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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嘴, 不听!我去拿点药来。”姜妄南黑着脸回屋去了。

  膏药冰冰凉凉, 姜妄南只顾抹药, 一声不吭,眼睛红了一圈。

  “好烦你, 夫君, 你不能这样的,你又这样, 什么都不说。”

  哭腔很重。

  萧权川握住他另一只手, 温声道:“其实真没事。”

  “那你刚刚还嘶一声?眉头皱得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不是疼是什么?”

  萧权川失笑一声, 有时候觉得自家老婆还是蛮聪明的, 便承认道:“说出来, 还挺丢人的。”

  “死要面子活受罪。”

  “主要是, 为夫连挑泥这种活都要喊苦喊疼的话, 那接下来,还怎么照顾南南和孩子?不想南南后悔跟了为夫,明白为夫的意思吗?”

  “哦~”

  萧权川道:“别哦啊,老实说, 南南是不是开始嫌弃为夫没用了?”

  “要是嫌弃,那两个孩子算什么?我拣来的吗?”姜妄南没好气道。

  “对不起,南南,为夫错了,以后不再犯,好吗?”萧权川握紧他的手,晃了晃,

  姜妄南收起药膏,拉上他衣领:“臭夫君,若再有这么一次,我就不理你了,疼死你算了。”

  “南南忍心?”萧权川挑挑眉。

  “哼。”

  “你又在撒娇。”

  “哪有。”

  萧权川捧起他的脸深吻几下,晚风拂过,两人的发丝纠缠在一起,散发着同样的木槿叶发香。

  夜凉如水。

  姜妄南冷不丁一哆嗦,对方越来越急,越吻越黏上来。

  他忽然想到什么,立即抬手抵住他胸膛,气息还没稳定,便问道:“夫君明天什么时辰了去打猎?”

  “大概辰时吧,怎么了?”

  “没什么,问问而已。”

  “那……再亲一下?”

  萧权川眼眸含笑,表情再寻常不过,但姜妄南却下意识往后退,因为那笑有点森然,藏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宛若野兽撞见心仪猎物且非要囫囵入肚。

  “夫君……”姜妄南转身就跑,不曾想,后脖颈被一捏,整个人就软了下来,后背撞进萧权川怀里,下巴被捏起,萧权川的吻便强硬地覆了上来:“唔唔!唔嗯啊……”

  好恨,死腿什么时候才能跑快点呜呜呜QAQ

  翌日破晓,一缕晨阳透过窗缝打在萧权川闭合的双目,那薄薄的眼皮往眉心挤压,好像在隐忍着什么痛苦。

  大概平时睡惯了柔软大床,如今躺在一张硬板床上,着实浑身难受,一点不得劲儿。

  加之脚边放着一个给姜妄南暖脚的炉子,宛若整夜被夹在蒸笼里,老婆躺在他怀里睡得很熟,他不好翻来覆去,便清醒着维持一个姿势到天光。

  这时,床板吱响,怀里的人动了动。

  姜妄南动作很轻很轻下了床,替萧权川拉好被子,后者立即抓住他的手,生怕他转身就消失似的。

  “夫君吓死我了。”

  “去哪儿?”

  “做早饭。”

  萧权川道:“哦,要这么早吗?再睡会儿吧。”

  “不早了,我还要准备夫君出门打猎的干粮呢。”姜妄南亲了他一口,“夫君多睡才对,昨晚干了这么多活,今天打猎也会很辛苦的。”

  萧权川抿抿唇,丝毫没有提及自己一夜未眠:“好。”

  看着萧权川安安静静合眼,姜妄南又亲了亲他,才悄悄关上房门。

  怀里香香软软的老婆离开了,萧权川更加难以入睡,索性也起了床,和姜妄南一起去看了眼思渺月渺。

  只见那俩孩子睡得七仰八叉,月渺的白白胖胖的脚丫正抵在她哥的嘴边,思渺还含住一个脚丫子吧唧嘴,不知梦见在吃什么好吃的。

  两人相视一笑,扣住彼此的手,轻手轻脚洗漱,然后,一个转去厨房做早饭,一个转去杂物间准备捕猎的工具。

  说是工具,只有一把跟了他大半辈子的震天弓、一桶佩箭、一捆麻绳,说实话,他脑子半片空白,不大清楚具体要准备些什么。

  他只有围猎的经验,那是有人已经把猎物圈起来,等着人追赶射击,同即将要面临的野生捕猎基本不同。

  他不清楚怎样的环境会比较容易出现猎物,他担心吃饱喝足出去一趟,空手而归,老婆孩子都等着他凯旋。

  身为夫君和父亲,就该做表率,他怎么能让人失望?否则,老婆怎么想他?会不会觉得跟错了人看错了人?孩子又怎么想他?会不会觉得他没用?

  “夫君,夫君?”姜妄南唤他。

  萧权川擦着弓箭,恍然回过神来:“……嗯?要帮什么忙吗?”

  姜妄南眼眸弯弯:“该吃饭啦,想什么呢?”

  “没什么,这么快的吗?”

  “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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