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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在宋夜的心里。

  “公司的事务你先停下来,去修养一段时间。”宋继铭皱着眉头,施加命令,“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也是该有个家庭结婚生子,我看顾家的闺女就挺好,等过几天,安排你们接触接触。”

  宋继铭像是不满意宋夜的不争气,冷哼道,“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孩子都有了。”

  宋夜直白地打破宋继铭的幻想,“我不喜欢女人,不会去相亲,也不会生孩子。”

  “砰——”

  茶几玻璃被手杖敲出一道裂痕,宋继铭脸色阴沉,“那就好好治治你那个臭毛病!”

  “治不好。”

  “宋夜!”宋继铭沉着脸,手指摩挲着手杖,“你刚才那个助理倒是和那个死了的男人长得很像,也难为你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

  “你别动他。”宋夜目光一沉,凶狠眼神刺向沙发上的人。

  “啪——”

  宋继铭上前,甩了宋夜一巴掌,忍着怒火,“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宋夜被一巴掌打得偏过头去,眼神不变,掷地有声,“我喜欢男人,不会相亲,也不会生孩子。”

  宋继铭怒喝:“宋夜!”

  对上宋夜的眼神,已经不是狼崽子那样的眼神了,他羽翼渐丰,已经可以独当一面,宋氏在宋夜手里比在宋继铭手里更加昌盛。

  这是他害怕的地方,宋夜在渐渐脱离他的掌控,他似乎快要抓不住这只狼崽子了。

  他骂道,“养不熟的白眼狼。”

  “你不想去也得去。”宋继铭沉声道,“我把话撂在这,结婚生子是你的宿命,宋家不能断后!”

  他招手,一直充当雕塑的保镖动了,上前架起宋夜的胳膊。

  宋继铭眼里闪过阴狠,他捏着宋夜的下巴,“你好好想想。你是我的孩子,我还能害你吗?”

  宋夜勾唇冷笑,“你那么想要孩子,为什么不自己生?”

  宋继铭捏紧拳头,这话无异于触碰到他的逆鳞,“宋夜,最好不要激怒我。你也不想那个小伙子有事吧?”

  ——

  纪青槐一下楼,就看到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慢慢挪步到人的身后。

  “看什么?”

  “不用你管。”男人皱眉,扭头对上纪青槐的脸,青天白日瞬间冒出一身冷汗,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往后挪动,手指着纪青槐,满脸惊恐,“你……你……”

  “不要找我!不要找我!”男人连滚带爬,嘴里念念有词,“不关我的事,你去找宋夜,他没有治好你,和我没关系……”

  他疯狂奔跑,头也不回。

  “爸!”纪青槐追上去,从迎面驶过的汽车下拉住纪容的手腕。

  纪容瘫坐在地上,禁闭着双眼,双手挥舞着,“真的不关我的事,你去找宋夜……”

  如果不是因为腿软,他可能会给纪青槐跪下。

  看到父亲这个样子,纪青槐说不上的难过。他蹲下身来,双手捏着人的肩膀,语气沉静,“爸,是我,纪青槐,我是活的,不是鬼。”

  “不要……不要……”

  “你睁开眼睛看看我。”纪青槐手上力道加重。

  肩膀吃痛,纪容试探性睁开一只眼睛,对上纪青槐的眸子,接着又害怕地闭上。

  “爸,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吧。”

  纪容在感受到肩膀上的疼痛时,就意识到这人不是鬼,但他还是害怕。

  他被纪青槐拉着到了一家咖啡厅,坐在人多的地方,他稍显安心。

  等吃的上上来,他便什么都来不及顾了,拿起面包就往嘴里塞。

  “您慢点吃。”纪青槐将牛奶往对方那边推了推。

  纪容吃饱喝足摸了摸嘴,脸上的害怕散去了些,仔细打量着纪青槐,“一定是宋夜那小子搞得鬼,我就说我儿子怎么会死呢。”

  五年,说这些未免太过于冠冕堂皇了。

  纪青槐心里不是滋味,他很难将记忆中的父亲和面前这个赌徒联系在一起,他眉头紧锁,抿着唇,“您这些年过的还好吗?”

  “不太好。”纪容打了个饱嗝,开始对着纪青槐控诉宋夜,“宋夜那个小人,把我们家搞得破产,还把你拐走了,我让他帮我一个小忙他都推三阻四,还威胁我。”

  听到他的话,纪青槐眉头紧锁,抿着唇,双手交叠,手指攥得失了血色,直接戳穿了他的谎言,“爸,为什么要赌博?你不愿意捐骨髓,我并不怪你,但为什么要赌?”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纪容脸上轻松的表情瞬间僵住,就连坐姿也瞬间戒备起来。

  “小槐啊,你不懂。”纪容深不可测地摇头,“经营公司很难的,那些合作商,哪个老板没有自己的爱好?我不过就是投其所好罢了。”

  他强调,“我赌得很小的。”

  “小到你要挪用公款?”

  纪容大声反驳,“我赢了钱的,每次都能补上。”

  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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