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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他也不会眼巴巴地赶过来,连轴加了两个晚上的班,处理完国内的所有事情,专心来日内瓦找她。
林西月被抱了起来,双腿悬空的同时,郑云州的吻又落了下来,他充满技巧地去吻她的唇,而他那张重欲的脸就在眼前,他含着她的嘴角:“你发言的时候,我在飞机上,从头听到了尾。”
“好好听吗?”林西月的睫毛颤抖着,一眨一眨,背后就是门,连缩都没有地方缩。
郑云州牢牢抱着她,感受着她紧致绵长的吞吐,偏过头去吻她的唇:“没听,不知道叽里呱啦说了什么,好像跟国际贸易有关吧,那十分钟我都在看你。”
林西月模模糊糊地低吟,脸上晕出一大片的潮红,字不成句:“看我看我什么?”
“你的脖子,又长又白,像只天鹅一样。”郑云州吻够了,又去含吮她小巧的耳垂,“我在想,今天你那里吃不下的话,我就都涂在你的脖子上,它太漂亮了。”
林西月秀丽的鼻梁隐没在阴影中,他完全地笼罩住了她,从背后看起来,郑云州托抱着单薄的、小声啜泣的她,正在进行一场极缠绵的安抚。
她伏在他的肩头,张着嘴微微地喘气,进来这个套间还不到十分钟,就浑身滚烫地咬住了他的肩。
郑云州低低地闷哼了声,他不住地啄吻着她的脸,在她咬着他的时候,紧紧地将她抱进怀里。
被放到沙发上时,林西月还闭着眼睛,过量的郐感让她仍然在颤抖,像只刚从冷风里抱回的小猫,瑟缩着,任由湓出的水栁到绒面上。
夜深了,风从外面吹进来,把厚重的窗帘折出一个角。
林西月洗完澡,躺在郑云州的怀里把玩他的手指。
她很喜欢这双手,生得干净漂亮,每次他伸手捂住她半张脸,眉眼癫狂,不管不顾地大动时,充满了禁欲的味道。
郑云州抱着她,另一只手摁在她后背上:“这几天睡得好吗?”
“挺好的。”林西月才想起他着凉了,“你还没喝药呢。”
郑云州哎了一声:“哪有什么感冒啊,你那么一问,我就那么一说了。”
林西月抬起眼皮瞪他,哼了下:“骗我,你不是病得不行了吗?不是等着人来抢救吗?”
“这个是真的,我不是感冒,但也病得很严重,没骗你。我来日内瓦,就是特地跟你说这件事,我怕你抛弃我。”郑云州一本正经地通知她。
“我怎么可能呢?什么病?”林西月吓得都坐了起来。
郑云州脸色严肃地报学名:“相思病,几天没看见你就骨头痒,跟有小虫子在里面爬一样,拼命抽自己耳光都没用。周覆吓一跳,他以为我沾上那玩意儿了,要把我送去戒/毒。”
就知道又是假的。
林西月气得要去掐他:“我心都跳出来了,你有没有一句实话呀,有没有?”
“嘶。”郑云州把她重新抱回来,“怎么几天不见,手劲儿变大了呢。”
林西月把头埋在他肩窝里,鼻音浓重地问:“你到底干嘛来了?”
郑云州揉着她的手臂:“你不是要去跳伞吗?我担心。”
“你担心又怎么了,你还能带着我跳吗?”林西月说。
郑云州抬起她的下巴:“把吗字去了,我可是考了跳伞A证的人,教练级别的,带你跳绰绰有余。”
林西月咋舌:“还有这种证书,也只有你这样有钱有闲,还有身体的人会去考。”
日内瓦的夜很静,从昨天下到今天中午的雪停了,屋顶上传来化雪声,沙沙的,像微风吹过树梢。
他们躺在黑暗里说话。
郑云州用手指卷着她的头发,小声问:“这几天想我了吗?”
“嗯”林西月很老实地说,“我一直担心演讲,没来得及。”
郑云州失笑,没再说话。
林西月摇了摇他:“你怎么不继续问了?”
“问什么问,再问显得我很不值钱,睡觉。”郑云州说。
林西月无师自通地说:“那说明这几天,你都很想我咯?”
郑云州的反骨又长出来了:“我是铭昌的董事长,我忙得要死。”
林西月哦了声:“知道了,你忙得要死,但还是非常想我。”
“我那一套你不要学。”郑云州捏着她的脸说。
“哪一套?”林西月拨开他的手,把唇凑到了他的下巴边,温热的呼吸侵扰着他。
郑云州低了低头,用鼻尖蹭她:“干什么,刚才在浴室里,不是说快死了,不能再来了吗?哭得那么可怜。”
林西月嗯了声,主动舔了一圈他的唇,又轻轻地含住:“这不是又过去一会儿了吗?”
“怎么了?又忍不住了?”郑云州的嗓子变得干哑,吞咽困难,“你又没空想我。”
林西月去吮他的舌尖,吃得很响,轻柔地握住了他的手腕,带着他进去:“但它不用演讲,它一直在想你。”
“怎么一下子成这样了?”郑云州把她抱到了身上,捻了一手的潮润芬芳。
林西月被他捞起来,往上带了带,虽然是放缓了力道,但重新吻上的时候,两个人都像蛋糕上快要融化的奶霜,湿哒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