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来者不善
都能见到长舌怪,真是晦气。”
“苏九冬!你骂谁长舌怪呢?!”
门外苏妙玲被苏九冬的关门举动给刺激到了,气急败坏的她开始口不择言:“苏九冬你这小娼妇,如果不是你和野男人苟合,哪会有苏庭安那小杂种呀?!
还偏要跟着我们姓苏,真是玷污了咱们家的姓氏!咱们家可从不认那没爹的杂种!”
苏九冬穿越过来,经历了一系列的糟心事,秉承着人不与狗计较的处事态度,对于大房一行人前来挑衅的行为选择眼不见为净。
外人言语伤不了她分毫,但绝不可伤及她最重要的家人。
苏妙玲开口就提及苏庭安,已经是踩了苏九冬的雷区。
苏九冬环顾四周想找件趁手的“兵器”,瞥见院子里消毒用的剩下的小半瓶醋,左手开门,右手拿醋,瞅准人就往苏妙玲身上泼去。
苏妙玲被不知名的液体一破,瞬间好比炸了毛的母狮子,抓起衣裙使劲揉搓,凄厉的吼起来:“苏九冬!你这泼妇!你对我泼了什么东西!!!”
金氏赶紧给苏妙玲擦拭查看衣服上的脏痕,明了苏九冬泼的只是醋,暗暗庆幸只是泼在了身上,没被苏九冬那小贱人泼到脸上。
“你问我泼了什么?你都明说是泼妇了,我手里的醋,泼的可不就是你这泼妇吗?”
泼的时候苏九冬留了个心眼,只泼身上,不伤她苏妙玲的脸。
醋泼脸上会烧伤,苏九冬是医者,医者仁心,苏妙玲目前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之人,她苏九冬也不屑行毁人容貌的阴险之举。
“我与你们苏家早已分家,毫无瓜葛。你无缘无故来砸我家院门。
我秉持君子之德给你开门,还没等开口询问你们的来意,反倒被你们劈头盖脸一顿侮辱。我倒要问问看谁才是真正的泼妇。”
苏九冬只把院门开了与肩同宽的空间,双手把着院门把手,一夫当关,警惕的扫视门外众人,不让任何人进入。
“我们什么时候侮辱你了?难道我们说的不是事实吗?”
金氏甩开膀子双手叉腰矗在院门外,满满一副理不直气也壮的架势,骂骂咧咧的喊:“难道你苏九冬没有和野男人乱搞?没有生下苏庭安这来历不明的小杂种?”
金氏喊着一嗓子,确实吸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村民,一个二个堆在周围,好比聒噪的鸭子探长了脖子来围观,生怕错过每个环节。
冬季不耕种,正是农闲时,哪儿发生小事件小热闹总能吸引人的好奇心八卦心。
苏九冬深感无奈,突然想起鲁迅先生的名言,中国永远不缺看热闹的人。
像金氏这样的市井泼妇,永远深知并能巧妙利用人民群众爱好围观家长里短丑事坏事这一特点。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苏九冬也有再向村民们言明苏庭安身份的意思,忍着火气一字一句的回复:“你说野男人?哪里有野男人?
十村八店里造谣传谣全靠你一张嘴了!我的安儿有爹,他的爹是秀才老爷的嫡孙,姓温!堂堂正正,名正言顺得很。”
不少村民点头,纷纷响应苏九冬的说法:“确实!咱们都看见了,那天公子和县官老爷都证明了!
九冬儿和公子确实是夫妻!庭安仔也是公子的儿子。”
“你这无知村妇!怎么能骂秀才老爷的嫡孙是野男人!你家里怎么不出一个能考上秀才的野男人啊?!”
金氏被这句话噎得哑口无言,脑子里飞快闪过各种骂人的词汇,正准备组织语句要怒喷回去。
苏妙玲拉住金氏的手,眼神示意金氏不要和村民斗嘴。
金氏整整激动的情绪,转身对苏九冬开口:“刚刚你说我们没有说明来意就先辱骂你,我这就向你说明我们的来意。
当初分家时说好的你们娘俩儿净身出户,但是这几日我们结算了一下家里的东西,发现少了一样小珠钗。左找右找就是找不着”
“那小珠钗可珍贵了,是我阿娘给我添的陪嫁!”
“你们苏家的珠钗丢了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一再严明,我已经不是你们苏家人了。”
苏九冬对苏家人三翻四次的胡搅蛮缠已经十分厌烦,奈何苏家人就像是茅坑里的苍蝇,永远污污糟糟的赶也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