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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哪怕闭着眼,坏女人的存在仍旧不容忽视,她侧身躺着旁边,指腹轻搭在身侧,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张琬的长发,俯身,挺巧鼻尖贴在耳后,似是嗅闻,喃喃道:“这么好的天气真不出去么?”

  语落,张琬觉得耳朵有些痒,继续歪头装睡,不予理会。

  “我记得琬儿以前很喜欢热闹。”坏女人不依不饶的说着,修长手臂似藤蔓一般施展力道缠绕,好似生怕张琬不醒来的样子。

  见此,张琬当然装不下去,因为渐渐有些透不过气,只能背对坏女人,嗫嚅应:“轻点,真的只是踏青么?”

  语落,坏女人鼻间哼出断续的轻笑气音,馥郁冷香萦绕周身,手臂松了些力道,温凉的葱白指腹堂而皇之的扣住张琬手心,话语很慢的出声:“不然,琬儿想跟我做些别的什么不成?”

  语调的末尾,笑意越发明显,带着些许涟漪般的颤,分外勾人。

  张琬红着脸,想要收回被抓住的手,却并没有得逞,只能偏过头,生气的看着坏女人,出声:“我没有,只是哪知道你还要干什么?”

  坏女人身段过于高挑,一同卧在躺椅,明显有些逼仄拘束,神情坦然迎上张琬的诘问,玉白面颊毫不心虚,思索道:“我保证只是带你出去踏青,这下放心了么?”

  “可是我以前从来没有出去踏青。”

  “这不要紧,我也没有与人一道踏青,就当散心闲逛。”

  张琬狐疑的看着坏女人清丽容貌,心里有些不相信她的鬼话。

  自己不能随意出府是因为身体和名声,坏女人她能有什么原因?

  许是张琬的探究目光太过明显,坏女人指腹轻刮了下鼻梁,美目低垂,散漫出声:“不许这么看着我。”

  张琬有些莫名其妙,只得闭着眼,顺从的问:“好吧,不过为什么?”

  语落,坏女人并不答话,却径直贴近而来,呼吸轻盈落在脸侧,有些冷。

  明明窗外的天已经是春暖花开时节,可张琬却觉得自己被坏女人拽着进入冬日。

  并不是那种寒风凛冽的严冬,更像是薄日当空晒得白雪透着晶莹光亮的暖冬。

  大抵坏女人因为受过雪蚕处罚,所以周身才会充斥不合时宜的冷意吧。

  张琬心思分神的承受着亲昵,脑袋却想着坏女人为什么给自己这么一个奖励。

  忽地,柔软触碰时,心思一下被打散,气息亦变得有些乱。

  坏女人亦似是察觉,有意的缓和,试图拉长亲昵时间。

  对此,张琬没有多少的经验,只是觉得这温凉而柔软的试探,相较以往不太一样。

  哪怕已经闭着眼,张琬依旧能够感受到窗外明媚光亮流转周身,大抵地面正清晰投落自己跟坏女人亲昵身影吧。

  如此一想,张琬稍稍恢复意识,有些羞耻,这回亲的太久了吧。

  软绵的,没有任何回应时,坏女人才没有再逗弄,轻轻的退离。

  两人脸颊相贴,身段更是柔若无骨般依偎,坏女人似是轻笑的呢喃道:“这么快就没气了么?”

  对此,张琬习惯的选择沉默,眼眸缓缓的睁开,呼吸还算平缓,入目是坏女人那微微泛红的清冷脸颊,以及一双饶有兴致的秀美眉眼,最后是那泛着水光的殷红薄唇,总觉她随时琢磨着新的花样。

  只是坏女人她懂的未免太多了吧?

  张琬甚至觉得坏女人跟去年相比,不知该说进步,还是变化,总之明显更加的擅长。

  “这样,你总不会觉得害怕了吧?”坏女人玉白面颊显露明显的自信神态,好似世上没有什么是她无法得到或做到,轻柔话语里透着傲气,淡淡道。

  “我还是害怕。”说完,张琬半低垂眉眼,不敢去看坏女人的神色,忐忑不安。

  本来好好的在说踏青,谁想坏女人一转眼变成亲昵举止,张琬觉得她肯定另有图谋。

  语落,坏女人似是受挫的脑袋低垂身侧,微叹,修长手臂环住张琬,却只是仅此而已,没有再动作。

  张琬有些意外,坏女人并不是一个会低头示弱的性子,相反她矜贵自傲,不容忤逆。

  所以坏女人可以对自己用傀儡蛊控制言语戏弄,但是她却不允许自己失信背弃,哪怕一次都不行。

  而如今坏女人让自己取悦她也是如此,只能顺从,不得拒绝。

  明明上一眼还温顺埋在身侧的人,此刻却已经扬长玉颈,犹如翱翔天际的仙鹤,居高临下,无奈中透着郁闷,沉沉道:“那你必须要好好取悦我,否则真是很令人不快。”

  话语简短,却不容质疑,很显然没有张琬反驳的份,只能点头。

  此时春日阳光,正是午后最热烈,毫无遮掩的照落在玉白肌肤,微微发烫,有些热。

  可张琬却觉得自己的指尖,更是烫的厉害,视线不敢去坏女人,只得瞥见投落地面的长影。

  坏女人并不是干瘦的那种身段,越炘曾说她是在十二岁时就修习完成如今王女们在祭庙的所有课目。

  许是坏女人自幼练习的缘故吧,她的身段枝条柔软而韧劲,平日里像冰雪之中的雪松冷峻笔挺,现在却像柳枝一般韵律的轻颤,连影子都遮掩不住的媚。

  不过坏女人很少会出声音,张琬只能听见她的鼻息以及短促的低吟,偶尔会听她唤自己的乳名,比如此时。

  “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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