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0

,侧头看过去。由于没料到沉席言会好端端突然出现,谢羡予瞳孔瞪大一瞬。

  沉席言将谢羡予愕然的神色尽收眼底,车钥匙搁置玄关往谢羡予那面走去。

  “出院也不和我说声。”沉席言站在楼梯下方,自下而上看着谢羡予眼睛,眼里没有责怪的意思,偏偏要用一副责怪的口吻:“害得我下班后白跑了趟。”

  谢羡予被沉席言带偏了,下意识跳过沉席言突然出现原因,握着杯子的手一紧:“你回来做什么?”

  沉席言手搭在楼梯扶手上,含着笑去看他。

  很奇怪,沉席言明明只是一手落在扶手上,左侧还留有可供半人通过的空余,后背没有阻拦也有退路,谢羡予却硬生生有种被包围的错觉。

  谢羡予想不明白,自顾当成了错觉,抬眸和沈席言对视眼,慢半怕想起沉席言还没答他上一个问题,但他也只是随口一问,不答也没关系,想通后作势要上楼。

  然而,谢羡予才转过身,沉席言忽然没丁点预兆地开口了。

  “我不回来,万一你又跟昨晚似的做噩梦了怎么办?”

  谢羡予:“!”

  第26章

  谢羡予动作比闪电快,立马转身逼视沉席言,眼里既有被人戳中的恼羞成怒,也有叫人轻易看透的不好意思……总之四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谢羡予可算是知道为什么后半夜睡得如此踏实了,敢情是某个要去隔壁房间的人“去而复返” ,偏生他还蒙在鼓里。

  谢羡予气急败坏, 恶狠狠道:“闭嘴, 忘了。”

  “好好好。”沉席言举起手,是投降认输的手势, 说得却都是找打的话:“闭嘴可以,但忘了就有些难。”

  言下之意你得给我点好处。

  谢羡予:“要什么?”

  沉席言还真没什么想要的,他就是纯属嘴欠,毕竟谢羡予……实在太好逗了,摸着下巴佯装思考了会,才说:“嗯……改改你口是心非的毛病就好了。”

  见谢羡予没有回应,沉席言继续道:“想要什么、喜欢什么直说就好,害怕也可以告诉我,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

  谢羡予无法回答或应允, 习惯早已刻入骨髓, 并非简单的三言两语就能更改。

  “你要是不答应我,那我就一直在你耳边提。”沉席言向来是想一出是一出,无赖性子彻彻底底:“你昨天晚上搂我搂得特别特别紧,我都要呼吸不了,还把头埋进我的肩窝,我怎么躲都躲不开,我都不知道你原来这么粘人……”

  沉席言复述地细致又认真,精确到谢羡予每一个举动与呼吸, 谢羡予耳朵瞬间火烧火燎,强硬打断:“我答应你!”

  说罢,谢羡予没再分给沉席言一个眼神,紧赶慢赶地上了楼。

  沉席言看着谢羡予背影无声勾起唇,好呆哦。

  距离谢羡予出院已过去三四天,瑞泽事务繁忙,休息三天积压不少工作,趁谢羡予明天投身于工作前路星辰组了场饭局,美名其曰为大病初愈,接风洗尘。

  这话说得好似谢羡予得了什么疑难杂症,不过谢羡予也不没计较太多,同意下来。

  路星辰是个爱玩会玩的性子,这次聚餐地点没约在未央华庭,反而约在了一家酒吧。

  酒吧一楼是寻欢作乐的男男女女,二楼独立包厢,包厢外是半敞开的连廊,推门就能将一楼全部景色映入眼帘。

  谢羡予到时路星辰正站在包厢里DJ台上,跟随着节奏操作音乐设备,声音震耳欲聋,连谢羡予到都没发现,最后谢羡予忍无可忍一把扯下路星辰耳机,“沉席言人呢?”

  路星辰耳朵还没转过来:“什么,阿予你说什么。”

  谢羡予:“……”

  谢羡予果断把耳机怼回路星辰手里,让他自己一边玩去。

  包厢宽敞,灯光明亮,谢羡予随意挑了个空位坐好,正打算给沉席言发个消息,包厢门推开了。

  指尖手机转了圈,谢羡予迅速收回,抬眼去看沉席言。

  沉席言显然也被路星辰着震天响的DJ声下了跳,走到路星辰面跟前:“我是真不知道该不该说你还挺有道德心的没去楼下舞台公然扰民,只逮着我和阿予羊毛薅。”

  “还有,下次尽可能别定在酒吧,楼下香水味熏得我鼻子难受。”

  沉席言说着侧头一点阿予,瞧见谢羡予穿着白衬衫窝在沙发上微微一怔。

  明明是惯常的打扮,沉席言竟然觉得碍眼得过分。

  路星辰没给沉席言发怔的时间,勾下耳机即使不知道沉席言在说什么,也能猜到是拐弯抹角骂人的话,冷嗤一声:“你懂个屁。”

  沉席言反唇相讥:“我是不懂你这个屁。”

  路星辰:“……”

  沉席言撂下这句,自顾挑了个谢羡予身旁空位,窝了回去解释说:“临时安排了场手术,来晚了。”

  沉席言这话是对谢羡予解释,谁料路星辰神经兮兮凑近来,打趣说:“手术床冷冰冰的,哪里有温香软玉好。”

  沉席言懒得和他一般见识,比个中指给挡了回去。

  “对了,阿予,你明天是不是要回去上班了?”沉席言是真的有些累了,靠在沙发声音发懒。

  “有不少文

上一页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