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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包上冒出的杂草拔除,又用手将土包加固。
崔易禾从自己的口袋中摸出猫粮放在木牌前:“小猫这是猫粮,鱼肉味的,你要是不喜欢我下次再给你带别的。”
二人在小土包前又蹲了一会才离开。
徐书禹洗着手,崔易禾双手插兜,站在洗手间的台阶上看着破旧的公园。
她想起了些什么,声音惊喜:“我想起来了!那个大象滑滑梯下面是不是有个小房间,小孩刚好可以钻进去。”
哗啦的水声停止,徐书禹转头。
崔易禾继续说着:“我记得以前我在里面遇到一个小孩躲着哭。”
第22章 “宝娟,我的嗓子——”……
“那个小孩哭的可惨可惨了。”崔易禾回忆着。
她的眸子被月光照得亮闪闪的:“惨到我都听不下去,还跑去安慰他了。”
徐书禹洗完手站到崔易禾的身旁,垂眉笑着:“那个小孩肯定很感动。”
“是啊,我记得他还让我第二天来小公园找他呢。”想到童年往事,崔易禾双手捧着脸,眼中无限眷恋。
徐书禹侧头看她:“那……你去了吗?”
“没有。”崔易禾眼中的眷恋散去,幽幽叹了口气。
“为什么不去?”
崔易禾几次张口不知道该怎么说,指尖绕着自己的头发,岔开话题:“哎呀,都是些陈年旧事了,我哪还记得住啊,走吧走吧该回家了,再不回去就晚了。”
说罢她的手在徐书禹的背上轻轻一推,二人一起下了台阶,徐书禹垂眸掩住眼底的神色,见崔易禾不愿意说,也没有继续追问。
崔易禾踢飞路上的石子,忽然问道:“运动服那件事情怎么样了。”
“姜清风不查了。”
“她怎么忽然不查了?”崔易禾拧起眉头。
“也许是心中有答案了吧。”
“谁?”崔易禾险些咬到舌头,“她可别乱猜这事可不是我做的。”
“也不是廖鸣露做的。”她又补充一句。
徐书禹没有回答,夜色如同浓墨,小公园里光线模糊,崔易禾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听见他的声音响起:“今天体育课下课后是怎么回事?”
崔易禾一愣,没料到徐书禹会询问这个,她抿唇艰难道:“我其实也不知道。”
“可能真的是昏了头吧,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就被锁在里面了。”
“我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崔易禾说完后自己都不相信,可徐书禹斩钉截铁的声音。
“我信你。”
崔易禾的瞳孔骤然放大,脸上的惊讶丝毫不掩。
“我相信你。”徐书禹又复述一遍。
崔易禾原本呆愣的表情变化,唇角不自主地朝上扬起,她摸了摸自己被风吹得有些刺痛的脸颊:“好奇怪啊,忽然说得这么认真。”
“不过真的很奇怪,我怀疑是体育课流了汗没及时擦,又在外面吹冷风,吹糊涂了,我都想不起来当时在想什么。”
崔易禾这话越说越小声,因为她想起白天诞生的那个诡异想法——‘若是她在器材室冻死了,便没有人能和自己抢徐书禹了。’
再次想起这话,崔易禾双手抱住肩膀,忍不住上下揉搓几下。
徐书禹见她这幅模样忧心道:“冷吗?”
说着便把手放在拉链上,企图将外套脱给崔易禾。
崔易禾听见拉链声后便反应过来徐书禹的想法,她下意识地伸手按住徐书禹的动作。
两只被寒风吹得冰冷的手相汇,徐书禹触电似得朝后退了一步,躲开崔易禾。
“冰到你了,真是不好意思哈。”崔易禾见状一笑,“不过你可别脱外套,这大冬天的外套一脱,明天你就得进医院。”
“可是你冷。”
崔易禾下意识怼道:“我冷你就脱啊,那我还想学校爆炸呢,你帮我埋个雷?”
“不埋。”徐书禹放下搭在拉链上的手。
“快点走啦。”崔易禾催促着,徐书禹乖乖跟在她的身侧。
第二天一起床崔易禾便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她声音沙哑,咽一口水嗓子都疼得厉害。
“宝娟,我的嗓子——”
“妈妈!妈妈——我哑了!”她试图大声讲话,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依旧和猫叫一样小声,无奈地爬下了床。
崔母见到崔易禾这幅模样后立即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温度正常后又在崔易禾的书包里塞了几包感冒药,仔细叮嘱着应该什么时候吃药,药的剂量又应该是多少。
崔易禾的请假计划被崔母严厉拒绝,背着个蓝色小书包不情不愿地下了地库上了车。
她戴着口罩闷闷不
乐,一到教室便趴到桌上。
何御迈着六亲不认地步子,和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