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70

的起到了保护的功能,让业报甚至根本没有办法缠绕上他。

  而且也只是平时丑了点,真的有需要的时候还是可以变回原形的,力量的使用也根本不受限制。

  ……这真的是针对他的封印吗?怎么觉得这个家伙其实在这当中占尽了便宜啊?

  不过,正是因为在猫咪老师的身上有这样的际遇,所以他才没有能够在听到歌声的第一时间,就意识到在那歌声当中所蕴含的力量。

  那是,足以让任何的妖怪都为之吸引和疯狂的能力,以至于就算是眼高于顶的大妖怪们也会带着精心准备的礼物来到少女的面前,就像是在遥远的平安时代为名贵的姬君献上丰厚的礼物,只求能够一窥到姬君的真容一般。

  ——而且,必须要说,这可比巫女神官们的力量来的更为温和,但效果却要更为彻底。就像是整个精神都被涤荡洗净之后焕然一新,又没有半分的刺激,温和柔软的像是被最光滑的丝绒所包裹。

  而在猫咪老师同几个大妖怪相互交换这些信息的时候,太宰治、名取周一还有歌呗,三个人之间也攀谈了起来。

  “完全没有想过会在这里见到星名小姐呢?”别管名取周一的内心怎么想的,至少他现在面上的笑容依旧是八方不动,“这可真是……令人感到巧合。”

  歌呗也盯着他看。

  电影的演员,和电影片尾曲的歌手——这原本就不是什么关系非常相近的存在,他们两个人之间为数不多的全部联系,其实也就只有歌呗为了能够更好的体会和感悟电影的内容,以便沉浸到演唱之中,所以去拍摄现场的时候和名取周一有过一面之缘而已。

  点头之交,话也直说了几句——那么短的时间根本不足够他们注意到彼此的异常。

  不然的话,歌呗应该能够在那个时候就发现,在名取周一的身上,有黑色的壁虎形状的妖怪附着,并且在他的身体表层上肆意的游走。

  不过现在注意到这一点也不迟。

  “我也没想过会站在这里遇到你。”歌呗的目光从名取周一的身上扫过,从夏目和猫咪老师、还有周围的这些不请自来的妖怪们身上转了一圈,“名取先生和这些也有关系?”

  名取周一:“嗯……姑且是有关系的吧。”

  不过以他的除妖师程度,还是牵扯不到这些大妖怪的身上的,像是歌呗这样的才是异常情况。

  “我以前只知道星名小姐的歌非常好听。”名取周一感慨着,“但是没有想过,即便是在妖怪当中,也同样如此流行。”

  "……啊。"名取周一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我可以委托星名小姐一件事情吗?”

  太宰治发出了不满的声音:“委托什么的,还是和我谈吧?我才是歌呗的经纪人哦?”

  他就像是守在城堡前的恶龙,绝对不会允许有任何人越过自己,接触到城堡当中的女王——尽管知道她自己也拥有能够处理这一切的能力,但是太宰治仍旧想要尽可能的将这些事情全部都大包大揽在自己的手中。

  或许在心底的最深处,前.Mafia干部隐藏着一些极为卑劣的想法……比如,若是能够将歌呗的一切相关事情都自己一手包办、成为少女生活当中有如空气一般不可或缺的、那样重要的一部分,完全的把自己的色彩侵染上去的话……

  是不是,就能够将对方永远的留在身边了呢?

  如果是作为港口Mafia的那个太宰治,想要将一个人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多的是办法和手段;但作为经纪人的太宰治,能够使用的,就只有这样温水煮青蛙一般最无害的方式,并且那个被他隐隐用这样的态度试图圈住的人才掌握了主动权,随时都可以从这当中将自己抽离出去。

  在这件事情上,太宰治就像是一只将自己的一切都献出来的猫。毫不设防的把肚皮都递到了歌呗的手下,无论对方想要做什么,都只是一念之间的事情。

  只能够期盼着用这样的方式,去得到一点点的怜惜和驻足了——以往的太宰治绝对想不到,有朝一日,他居然会使用如此软弱而又“失败者”的方式。

  不过,别管方式如何,只要最后能够得到一个好的结果,那就都是好方式。

  名取周一:“……好的。”

  他听自己的经纪人说起过太宰治——这个跟在歌呗身边的,和对方一同踏入艺能界的、不切还能够用“少年”去相称的人。

  然而就像是歌呗以极为年轻的年龄就创造下了专辑销量神话一样,太宰治在经纪人的圈子里面也是鼎鼎有名的、横空杀出来又不容小觑的对象。

  比那些已经从事了这一行数十年的大经纪人还要来的更为棘手,仿佛拥有读心术一般,每一步都是踩在心里承受能力的最底线上,根本没有什么能够从他的眼皮底下瞒过去。

  一开始还有人想要欺负太宰治只是一个刚入行的新人,想要 绕过七海凉介去和他谈一些关于歌呗的合同与商务——但是所有试图这样做的人都得到了最沉痛的教训,因为那根本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恶狼。

  这还不如去和七海凉介谈啊!

  总之,太宰治的“凶名”,就算是作为艺人的名取周一都有听闻。

  而现在,轮到他自己来和这位好几户都已经被妖魔化了的“太宰君”谈交易了。

  分明还没有开始,但是名取周一已经觉得自己开始一阵头疼。

  希望这位太宰君能够稍微手下留情一些……

  名取周一被太宰治拉着到了一边去,眼看着后者面上越来越苦笑的表情,就能够知晓他在太宰治那里,到底都受到了多少的磋磨。

  不过这种交流很快就结束了——其实是因

上一页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