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膊。

  这一检查还真检查出两个,划掉从上面改,不从旁边写,辛承望是觉的拥挤还会难看,影响卷面。

  夫子手拿戒尺来回转悠,发现第一个写完停笔的是陈增,第二个写完的就是辛承望。

  此刻有点理解同事难过的心情了,丁班的好苗子升班,他这夫子跟摘果实似的。

  可这俩好苗子再升班,到时候就轮到他难过,教授甲班的同事高兴了。

  不过每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好苗子多才好,这些学子有好前程,作为教授学业者也自豪。

  下课铃声响,试卷都收了上去。

  等夫子一走,都前后交谈写的怎么样。

  辛承望也说着,“没想到开始第一题就是《大学》里的,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听到这话都点头,因为之前都是《论语》里的经文|做第一道题。

  有学子不禁吐槽,“虽说这题简单,但前后都空白,试卷上就‘在亲民’三个字,我还愣了两秒。”

  辛承望,“那你这还是写的少了,别觉得简单的就不会考,写的多了,脑子都不用想就能写,你手会形成记忆的。”

  学子们都‘哇’一下,说道受教了。

  刚说愣住的学子更是起身作揖,表示谢意。

  一旁的陈增:贤弟这好心又来了,就不怕别人考好,这么真心给建议。

  傍晚回宿舍,辛承望看陈兄瞧了自己两眼转头笑,疑惑的摸摸自己脸。

  难不成有墨水吗,弄的他回去就洗了把脸。

  过了一天,考完试的第三天上午出了成绩,夫子直接说从第一名开始喊人。

  都紧张的屏住呼吸,辛承望正常呼吸,他心里想这

  就是一次测验嘛,不足再好好背就是。

  但想不到,夫子第一个开口就是陈增的名字。

  辛承望转头竖大拇指,其他学子都惊叹看向陈增。

  陈增领完试卷坐下来,心里激动,面上装着平静,也没给其他学子一个眼神。

  夫子喊出第二个名字是“辛承望”,本人直接微笑着站起领完回来对恭喜自己的点头表示感谢。

  夫子看下来觉的,性格如此不同。

  前者心思深,后者一眼就看透,但这俩学生竟是朋友。

  发完试卷,夫子严肃的一一指出错的多的类型,讲完题目,就让抄写20遍错的。

  辛承望就错了一题,课本都不用看就默写20遍交上了,至于那些下课铃响了没写完的,夫子就让明早交上去。

  夫子离开后,陈增把辛弟的试卷要过去,这一看觉的可惜。

  他指着试卷,“你这怎么漏了一个字啊,这一句漏了这一个字就全错了。”

  辛承望也是觉的自己粗心,“写快了可能,但我检查的时候也没看出来,夫子真是火眼金睛。”

  陈增无语,明明是说他的,贤弟直接夸夫子上去了。

  还要开口,其他学子来恭喜,陈增转过去低下头抚额装认真看试卷。

  瞧这样,学子讪讪也不好意思打扰,对辛同窗拱拱手说两句就回到座位上去了。

  坐下后都悄声说,这陈增是真傲气,也不理人。

  “就是,也不知道有啥好傲的,咱们往后也别理他。”

  “对,就跟辛同窗说话就好了。”

  “都是丁班升上来的,性格差距如此大。”

  尽管都小小声,但辛承望没听到吗,怎么可能,陈增二字那么清楚。

  同窗们也是直接,不会面上笑心里骂那一套。

  起身过去,装没看见他们紧张,拉呱似的低声说,“见谅啊,陈兄不是故意不理人,而是性格就那样,不会跟人相处。”

  “他在丁班也是独来独往的,不跟你们见外,我是他舍友,处的时日长了熟些才能说上几句。”

  学子们一听丁班的和他们一样,顿时啥情绪没有了。

  原来不理所有人,那这样就心里好接受了。

  *

  上午课程结束去食堂吃饭,天热都吃的少,豆角煮熟放芝麻油凉拌,喝的绿豆荷叶粥,就吃了两个馒头。

  一整个夏天,食堂顿顿豆角,炒炖凉拌,这开始丝瓜冒头了,但一看那丝瓜汤的热气,直接不会选。

  回宿舍就是洗手洗脸喝上一壶凉水,这茶壶说是茶壶,其实是早上去食堂装的凉开水。

  洗手后拿蒲扇扇着凉快,辛承望就把凳子拿陈兄旁边开口道,“你这好歹给个笑脸也行啊,我给你圆都好圆。”

  陈增,“你这不是给我圆的挺好吗,我孤立他们,是真的觉的处好了也没用,这你知道。”

  辛承望,“我知道啊,但每天都见面,见面笑笑说个学兄学弟的就是打招呼了,又不累。”

  陈增摇头,“我不喜欢对没用的人笑,浪费时间,以前我们在丁班的时候,没见乙班的人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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