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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出去玩,他都摇头拒绝。
最喜欢的一件事,那当然就是晚上可以搂着媳妇一起睡觉了。
她又香又软,怎么都抱不够。
于是早晨抱着媳妇赖床,真是冬天最幸福的一件事。
这日去书院拿抄本还钱,顾芦雪让念春又买了些上好的木炭,燃烧起来果香,无烟。
看着门后一筐篓的木炭,想着他念书写字的认真模样,嘴角一弯。
辛承望兴冲冲的拿钱回来,第一时刻就先朝着火盆烤烤身上和手,才靠近自个娘子。
冷空气会让人不由一哆嗦,特意用温热水洗洗才握住她的手交上钱,满脸求夸赞的模样,让顾五娘转头忍不住笑了。
瞧着那红帕子遮住半张脸,更添活泼,辛承望直接上手挠痒痒。
顾芦雪笑的歪倒在床上,失了力气。
瞧这样子,他心疼了,拉起来让靠着自己问道没事吧。
顾芦雪此刻是带了些生气模样,直接掐了他腰间肉,但对他来说直接让掐的放纵,她使劲他也不觉的疼。
她掐了两下停了手,搂着辛郎,于他怀里夸赞出口。
辛承望笑的见牙不见眼,当初贤惠处处端庄的她,随着时间的流逝,已变成有小脾气当场就发他身上、爱使性子的她,心里怎么能没有成就感呢。
玩闹了会,他起身喝水走去书桌,但刚走两步不由被筐里的木炭吸引住眼光。
这他在家,东屋全天烧着木炭,手指从没觉的冷过、伸不开过。
可木炭烧的厉害,明明记得剩一半才对啊。
就像前几天扫过明明也是一样的情况,但下一时间再看就是满满的样子了。
摇摇头脑,兴许自己看错了吧。
他坐下后认真写作业,将木炭之事抛到脑后,唯坐在床边的顾芦雪低头偷乐,肩膀抖动一会恢复正常。
一针针的绣着,时不时抬头看看他侧影,笑着绣的越发精美。
*
闲日子说过去就很快过去,从进二十号,一家人就都忙起来了。
家家户户都屯年货,置办。
父子俩当壮劳力,背麻袋往家运。
这一直得吃到进二月,足足俩月,不买齐全,到时候不开集,商铺也都关门,所以得宁多点不能缺着。
辛承望也帮着父母忙活,什么检查瓦片,洒扫房梁上的蜘蛛网,所有门窗都擦干净,收拾床底。
辛母就更忙了,今个买豆腐炸丸子,明个买上撒子、粉条存家里。
离过年时候,摔鞭炮是家家户户小孩都玩的。
不多么响动,发出的也是黄黑的烟,颗粒也不一样,但这时候火药朝廷管制,鞭炮这个没啥威力的也并不便宜。
但要过年了,自都对孩子大方。
26号这天,辛家人出门走了亲戚送上年礼。
越寒冬越雪花大,积雪搭配着还不停飘落的雪花,踩上咯吱咯吱个不停。
不下雪的时候可以打雪仗,玩一会进屋烤火。
现在路上寒风凛冽,尽管都包的严实,也是闷头抱娃快步走。
到了舅舅家,掀开被帘进屋烤火才长舒口气,不舍得离开火盆了。
大方的舅舅家,又没让空手而归,还指挥俩兄长给推了半匹子猪来。
走完亲戚,父子俩隔天去县城外上坟。
县城外山头的坟地都是靠在一起,是风水宝地,给先辈弄好,跪地磕头保佑后代子孙平安。
回家后一下午也是男人出力的时刻,剁肉整馅子,揉面。
每家每户都是咄咄的不停,这天冷,整上一大瓷盆,啥时候吃光和面包上就行。
顾芦雪和丫鬟也是另一种的忙碌,做完了给公婆、辛郎、安安的新红色棉袄。
虽说都红色,但不是一个红,有区分的。
比如辛郎是朱红色,比大红还略浅一些,更显朝气;辛母的则是深红,配上这颜色能显的脸白点,也符合年龄的老成,增加气势。
除衣服外,父子俩还有双厚底棉鞋。
辛承望看到的时候,直接牵起她的双手,仔细观察。
顾五娘看出来他的心疼,浅笑着说道:“没什么的,这做了两个多月呢,再说还有丫鬟们帮我绣和做的。”
辛承望听到这个才点点头,“那好吧,可大不了去买成衣,再拿回来改改,或者去找个专门定做的上门做,娘子你别累着。”
顾芦雪哭笑不得,一个劲的点头说会的会的。
晚饭时间都早吃,这天酉时吃完,顾五娘就捧出来衣服给了家人。
亲眼看着因惊讶而眼眸睁大的公婆,再看张着嘴的安安,催着让套外面试试。
辛母哎呦说弄脏了怎么办,进屋内试了新衣走出来,就是连串的做的很合身做的真好等夸赞,才回屋脱下。
这当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