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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锁定这么几个人。

  是秦末最大势力旧楚项家,还是最出名喜欢谋杀人的旧韩张良,亦或者是资本雄厚的狄县田家。

  他甚至能想到暗处可能不仅仅现在躺在地板上这些人,他们为首之人可能就潜藏在暗处盯着他们。

  此刻,本以为自己能顺利出去救助秦二世,获得心腹地位的中年人:“……”

  “吧嗒!”

  碎裂的茶杯从田荣的指缝中掉在桌上,呆滞:“今日还是鲁莽了。”

  田广“嘭”的一声,垂首跪立:“堂叔,没想到半路竟然杀出个人,要不然今日我们就能成功救助秦二世,结识于他了!”

  田广眼中阴狠,蹲守了那么久,本以为时机难得,最后却落得人手皆无得下场。

  第一次出手就不利。

  田广还欲继续想方法:“一计不成,要不要我们借咸阳人心浮动之际用药控制秦二世……”

  “啪!”

  田荣一个巴掌过去,田广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个巨大的掌印,让他再也不敢讲话。

  田荣目光森寒,把田广的头掰起来,目光直视田广的双眼,道:“谁让你在这里提那药的?”

  “那东西是能随便说的吗?”

  “你忘记我田家的祖训,说那药不能随意用了吗?”

  田广被田荣眼中的森寒吓到了,瑟瑟发抖。

  看人终于知道这东西是不能乱说的,田荣才放开田广的下颌,冷眼道:“收起你的自作主张,你既然想跟着我来,就听我的。”

  田广垂首掩盖住眼底的不愤,虽然四周的人没有看向他,他还是觉得四周若有似无得目光让人如坐针毡。

  他就不信他不行!

  田荣没有理会这个侄子,他只是冷冷的看向咸阳宫的方向,这个新皇不简单。

  但侄子方才的话却给了他一个提示。

  那药虽然不能传播出去,但只给一个人用到是可以。

  就像方士所炼的丹药只给秦始皇吃一样,那药也可以只给新皇吃。

  不过此刻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田荣道:“快走,要不然秦二世要搜寻来了!”

  此刻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瞬间,此地人走楼空。但他们知道,楼空了,想代秦的心是不死的。

  不知有人已经在筹划着想代秦的李世民让人把刺客拉下去,就开始好奇面前这个像路人但又不是路人的人。

  李世民赞叹道:“这位先生的箭术实在高超,手中弩箭也实在厉害,竟能够一箭射穿树木。”

  就是李世民还是疑惑这弩箭的来源。

  尉迟敬德跟在李世民后面,也好奇地看向对方手中的弩箭。

  房玄龄眼底笑意满溢,说道:“箭术是同我的主君学的。”

  “我的主君箭术高超,百发百中。”

  李世民眼中迸发出看到同好一般的光亮:“他竟也能百发百中?”

  房玄龄笑着点头道:“对,还力大无比,手中有一天下无敌的好弓。”

  听到对方手中有一把天下无敌好弓时,李世民不得不承认,他心动了,急忙问道:“不知是什么好弓?”

  房玄龄悠悠道:“那弓长两米。”

  李世民惊叹:“真巧,我也有一把两米长的弓!”他骄傲,“我的弓名为巨阙天弓!”

  房玄龄:“确实巧,我主上的

  弓也名为巨阙天弓。”

  李世民笑容一僵,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人。

  房玄龄盯着李世民的眼睛,轻声道:“我十八岁于渭水河边第一次见我主君,与主君一见如故,虽没有专心学习主君的御箭之术,但耳濡目染之下箭术也比许多文臣强。就是与主君的箭术比,拍马不及。”

  李世民眼眶发红:“我的玄龄自然无法专心习御箭之术。玄龄做事罄竭心力,知无不为,为国为民劳心劳力二十多年,能抽空锻炼箭术已是不易。”

  李世民此话一出,房玄龄眼眶也酸涩了,他的主上就是这样,会把他的一切付出看在眼中,并且不吝于夸奖他,给予他天大的荣耀。

  陛下爱重于他,对他极为信任。

  是有人说他谋反,陛下只会砍了对方,让他自己处理的那种信任。

  是陛下登基后,他活了多少年,坐那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就坐了多少年的信任。

  房玄龄眼眶泛红,热泪从里面流出来:“陛下……”情绪激动之下,竟不知能说什么。

  当然,也不要忽视在一旁如遭雷击的尉迟敬德。

  本以为只是巧合的尉迟敬德听到李世民口中的玄龄整个人都惊呆了。

  他倒吸一口凉气,凑近房玄龄,惊讶问:“你这小子是玄龄?你怎么变得如此年轻??”

  尉迟敬德看看房玄龄那张清秀的脸,再看看自己这一脸沧桑,只觉得同人不同命。

  明明以前自己还比房玄龄年轻,现在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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