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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然后又瞧见墙上大咧咧破开的窗洞,眉毛一拧。

  「不对劲,她一个小娘子怎么有这样大的力气。」

  「是啊,最主要的是为什么魏小郎君怎么也就找不着了?莫不是这盛三娘子是妖怪变得,把魏小郎君给……」丫鬟一脸惊恐,越说越害怕,拉着卢娘子就想离开这。

  卢娘子猛地一拽自己的袖子,呵斥道:「你胡说什么,这世上哪有什么乱力怪神的东西,要不是你办事不力,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

  丫鬟垂泪道:「奴婢也不是有意的,只是、只是忽然听人说瑭王殿下到了,奴婢想这三娘子与瑭王有些关系,担心……」

  她没敢继续说下去,仿佛害怕这屋子里残留着什么能窃听的鬼怪,把她的话偷听了去。

  担心什么,自然是担心被瑭王瞧见了她守在门口,以后东窗事发,她必受牵连。

  她受了牵连,肯定会扯上幕后主使——她的主子,卢大娘子。

  「瑭王?」卢娘子嘀咕了一声,「魏平不是说瑭王与这位盛娘子并无情谊?」

  丫鬟摇摇头:「奴婢也不知道,但是魏郎君想得到那小娘子,兴许嘴里说的也不见得是真。」

  「而且、而且奴婢还听魏郎君身边的长随说过,这瑭王是个能忍能狠的角儿,奴婢害怕……」

  卢大娘子心里一咯噔,「坏了!」

  她牵起裙疾步朝外走,丫鬟惊了一下,慌忙跟着她身后,但是两人都没能如愿走出房间,门口不知道何时伫立着几名灰黑衣袍的男子,看起来像是谁家的护卫。

  但是绝不是魏国公府的。

  对于盛则宁消失的事,盛则柔是极力帮她掩护,为此盛则宁十分感激。

  「多谢二姐姐。」

  盛则柔摇摇头,「还好你回来了,要不然四叔母每每来问,我快招架不住。」

  盛则柔性子软,不会说谎,为了给盛则宁打掩护,愣是想尽办法,蒙混四夫人几次。

  正式开宴的时候,盛家人坐在一桌。

  四夫人白氏关心了盛则宁几句,盛则宁就按着之前说给卢夫人的话又说了一遍。

  白氏以为还是盛则宁之前的病没好全,就道回去请个郎中过来看看。

  宴上魏国公夫人穿着富贵逼人,仔细看她的气度和魏皇后有些相似,不愧是一对母女。

  虽然是生辰宴的主角,但是她的脸色却一直不好,频频还倾耳听身边丫鬟说话,好像有什么放不下心的事在吊着她。

  竹喜更衣回来,就告诉盛则宁一个消息。

  让魏国公夫人如此坐立不安的事,是魏小郎君平白无故找不见人了!

  「怎么会?」盛则宁奇道。

  这么大一个人,又是在自己府中,还能走丢不成?

  更何况就在不久前,他还设计要害她!

  「我听见魏国公府的下人们嘀咕的,现在这院子外头都是在找人呢!」

  盛则宁皱了下眉,「都没人能找到他?」

  倒不是盛则宁关心魏平,而是今日的事与她多少有些关系,魏平无端消失,总感觉还有什么后招在等着她。

  「找到了!——找……」有个奴仆从外面跑进来,在院子门口还摔了一个大跟头。

  魏国公夫人起身,厉声道:「咋咋呼呼,成何体统!」

  在婢女的搀扶下,魏国公夫人快步从席位上走下来,对宾客施礼了一礼。

  「对不住,家里出了一些小事,各位好吃好喝,妾身先去处置一下。」

  盛则宁猜想,能让魏国公夫人在意的只有魏平了。

  她虽然好奇,但是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跟上去探查,只能耐着性子和姐妹们聊些胭脂水粉的话题。

  身体里那残留的药效越来越淡,而生辰宴也快到了尾声。

  国公府的管家八面玲珑,招待的很周全,但是主角一直不在,还是给人一种怠慢的感觉。

  离席时,一路都有人在问,能让国公夫人如此失仪的事是什么小事?

  众说纷纭,却没有一个准确说法。

  就在盛则宁和姐妹几个准备登车时,旁边有人低声与同伴说了一声。

  「……和一名新寡的夫人被发现昏在同一张塌上,满屋子都是那些催情的味,听说那卢夫人的夫家制香一绝,背地里还卖那种见不得人的香……」

  「呀,这岂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谁说不是呢,弄了这些阴损的香,结果迷倒了自个……」

  盛则宁足下一顿,回眸看去。

  两个并不熟悉的小娘子边说着话边走远。

  魏平和卢氏……

  这听起来怎么那么像是魏平给她设的陷阱,那他们两个怎么会自己中招?

  白氏带着另外几个姑娘很快就收拾启程,盛则柔在马车里挑着帘子问道:「三妹妹我们不走吗?」

  盛则宁回过神正要应声,从另一侧传来一道讨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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