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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做了。而季子琛也愣在了原地。

  “我不管你是真心喜欢也好,还是假情假意、木石无感。我……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待她,兴许她不讨你喜欢,你对她也没那么多耐心,但你断不可对她不敬。”

  “如若是对不起她,我定第一个找你算账!”

  这一句句,听得季子琛太阳穴突突跳。此时的江轩与那些个初尝情爱的毛头小子无异,甚至是更加迷恋情爱的那一挂。

  呵,愣头青。不过,倒也真挚,他作为其中的插足者都不太敢往下听了,实在是怕自己更加愧疚。即使他也是被迫,他也想让眼前的少年内心安定下来。

  季子琛道:“打住。我可以向你发誓,你所说的每一条我都会做到,不仅如此,我待她定是相敬如宾,就像亲妹妹,细心呵护。”

  “如此,你可放心?”他倾身去问,努力对上江轩侧首避开的目光。

  江轩咬着下嘴唇道:“如此甚好。”

  究竟是有多喜欢,才能纡尊降贵来说这么没面子的话。

  情爱果真是世间毒药,毒得人从骨子里都变了样。

  又是几句“如此甚好”,江轩才定神,怀着崇敬与感谢朝他重重一躬。转身忍着泪便走了。

  季子琛真是头疼,这真是作者闲得蛋疼,非要给这些天命眷侣整点幺蛾子。难道是看不得人幸福?还是想教人珍惜眼下的幸福?

  一切不得解。

  他与丘灵灵的婚事定在八月十五。这是个好日子,

  在现实世界是中秋节,在这本书中是洗尘节,顾名思义,寻一处好地方,以水为媒介,铅华洗尽,珠玑不御,仙风道骨。

  通俗点说,就是平时就算再不爱干净也要慢下来泡澡的日子,而且是朴素地泡。

  好吧,其实这些都不重要,真正应该关注的是,那天是黑化男主萧明渝要嗜血回归的日子啊!

  这段时日,他焦虑得头秃。不是他不想休息,只是身死大事还没搞定,叫他如何享乐?

  修真小说看得多,他都的Plan中都开始出现死遁这种东西。可是,太不切实际了,这修真界没有男主神通广大之力找不到的地方,除非是外挂。

  好消息,他有外挂系统。

  坏消息,系统宕机好多年!

  季子琛安慰自己,没有什么比这还糟糕了,既然都是最糟糕的状况了,为何不放平心态?

  所以在弟子居躺了好长一段时日,长到章玉都来给他当人生导师了。

  最毒导师上线:“我知道你平时都是同萧明渝练剑,他如今不在,你也没兴致。但实在是过分了些,竟要荒废这自小打下的基业。”

  “从前你就算是灵根平平,都未有一日言弃。可就是这么个人让你被夺舍般,魂不守舍,不成人样。你看着像话吗?”

  季子琛挠挠头,虽说他确实有偷懒划水的成分,但大体上都和章玉说的没太大出入。可是怎么就是越听越奇怪,有点不对劲呢?

  “还有十余日便要成婚了,如此也该稳重些,莫要再这样让人看了笑话去。”

  季子琛捣蒜般疯狂点头,实则左耳朵进右耳多出。

  送走章玉,季子琛觉得章玉说得很有道理。寻思出门转悠散心,山上到处都是吃瓜看戏的眼睛,他便下了山。

  不知怎的,走走转转,身体竟有了记忆般带着他到了一处门店。一见门楣,他便心底一沉。这是他同萧明渝最常光顾的饭馆。

  只是饭馆依旧,人来人往依旧,斯人却不复。

  心情低迷,胃口也不佳。他没打算走进里头,转身刚欲离开。店中眼熟他的小儿眼尖叫住他。

  “季公子今日可是老三样?”

  季子琛不好驳了这一番热情,想着吃一盏茶稍作歇息,进到里头,随意坐在窗边。小二听他意思,很快端上一盏热茶。

  寒秋横行,热茶白雾袅袅。小二如往常热情问道:“萧公子可是今日被什么事耽搁了?要不要小的打包些吃食给公子你带回去?”

  季子琛正在发呆,因为他坐着的正是萧明渝最常坐的位置。真是睹物思人连连起。小二不知仙门的事,就算知道也不会详知那人是萧明渝。季子琛道:“不必。”

  小二见他神情低落,识趣退下。

  耳边刚清净,身后那桌嘀咕之声便传来——

  “各位道友,近来可有听说,最近南边起了一帮人,行踪诡秘,行事高调,专杀修士,手法相当残忍啊!”

  一群人围着听得起劲,有人打断道:“别胡说啊,一般修士他们可不杀,死的可都是那帮欺压百姓,欺男霸女的修士!”

  “可不是,据清早进城的百姓说,城门口地上积了一滩血,当即跌坐在地,抬头一看,嚯,吓一大跳!”此人讲得绘声绘色,最后一句更是两条眉毛飞扬。惹得他人往前又凑上几分。

  “怎滴?”

  “一排人头呐,那血颜色鲜丽,估摸一算是刚取下不久。找了附近世家的弟子,才知道那是南边最闻名的那几名奸邪修士被人割了头挂在城门示众呢!”

  闻此,几人登时惊吓退开。屁股重新挨上长条板凳。

  “杀了几个?”

  这人比了个数,几人惊叹不已,他接着道:“这不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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