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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他出去的,反而是监视,遂冷淡坐在院子里:“仇鹰,你别白费力气,萧明渝给的这些东西我都不要。”

  仇鹰不听他的,用法术将托盘径直传了进来,落到季子琛身边的桌子上,劝道:“季公子莫生气,这些是我想给你的,与萧君无关。你若是真想撒气,也莫跟这些吃食酒水撒气。”

  它负了伤,走路一瘸一拐,这伤似乎很重,叫它只得维持半人半鹰的状态,也叫季子琛能清楚看到,那双展翅翱翔高空的大翅膀,如今已被人折断,此时被包扎地严实,药味浓重,不知还能不能复原如初。

  季子琛不忍心再责难它,皱眉问道:“你身上的伤怎么回事?”

  仇鹰不知再想什么,反应力极慢,避重就轻道:“被人打的。”

  “废话,我是问你什么时候、在哪里、谁打的?”季子琛这段时间脾气都不怎么好,说话也有些冲。

  仇鹰赶忙道:“前不久,在南冥应对无极宗的弟子所伤。”似乎怕人担心,它又说道:“还能好,只是需要疗养很久。”

  说的模模糊糊,季子琛却知道这伤来得没有那么简单,这是仙门世家毫无人性的报复,对象是萧明渝。

  难怪,萧明渝这么偏执自已将他关在这里。

  季子琛知晓这些,联想到画面,难免后怕一瞬,没再多想。他“嗯”了一声,突然和气道:“现在外面什么状况?萧明渝呢?”

  仇鹰很高兴季子琛关心萧明渝,答道:“仙门百家还未有大举动,萧君这几日忙着布防,脚不着地,这才没有来看季公子。”

  这又扯到哪里去了?季子琛扶额,所幸正戏还未开始,他还有时间。

  陡然看到希望的曙光,季子琛胡诌道:“你不必说这些,若是真担心你家萧君,倒不如早些放我出去,我有法子能帮他。”

  仇鹰愣了一瞬,干巴巴地说:“季公子恕我不能从命。萧君如此做亦是保护你,你何苦不理解他。”

  “讲什么理解不理解的,不要用这些束缚我。他不尊重我的意愿这是事实。”

  季子琛说话了当,仇鹰一听便急了,激动后牵动身上的伤,闷哼一声,良久才说道:“事已至此,我也不管萧君责罚了。”

  仇鹰细声道:“季公子,你可还记得伏胤城那次。”

  季子琛只想出去,其他求情的话一概不想听,不耐烦答道:“记得,他那次不就骗了我,还失手……”

  仇鹰急忙打断道:“不是!萧君不是有意骗你,那次是灵霄山与无极宗事先埋伏,意欲报复萧君先前与陌上人联手劫走你。”

  “等等,你说‘陌上人’?他是谁?”这个称呼不止一次听到,季子琛警觉看向仇鹰。

  仇鹰没想到季子琛会关注这个,如实答道:“季子琛不知此人?他正是你的同门章玉啊。”他答得快,也察觉季子琛面上的异状,暗道自己莫不是说错话了。

  季子琛不爽又加上一层,章玉,陌上人如玉。他竟然现在才想明白。一个个的,之前称兄道弟,时至今日,做什么都瞒着他,他不生气才有鬼。

  他压着口闷气问:“你继续说。”

  仇鹰见他愿意听,赶忙说:“仙门百家如此来找萧君麻烦,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那时我们刚出地宫,萧君早有察觉。我等对此厌烦不已,为绝后患,索性将计就计。”

  “可谁知……谁知,他们阴险狡诈,坑害萧君,这才让萧君失手……”

  季子琛不想听萧明渝的苦衷,因为这里面没有一件事提前告知过他,他那点心疼早就给气愤抵了去。

  仇鹰仔细察看他的反应,又说:“灵霄山群情激愤,对着萧君喊打喊杀,我等护主上前,却被萧君拦下。最后,萧君一人挡下了所有人的剑,却独独没有躲开一剑。”

  闻言,季子琛心尖一颤,以萧明渝的修为,那日在场人中,无一人能伤他,除非,他是主动迎上去的。他沉声问道:“谁的?”

  仇鹰回道:“是你的师兄,贺安。”

  说到这里,季子琛想起先前在萧明渝背上摸到的疤痕,一道道触目惊心。

  “后来呢?”

  季子琛语气中的不稳原形毕露,仇鹰见机补充道:“后来,我等见情况不对,便违抗命令将萧君带走了。”

  “当时你的尸身也被我等带走。自那日后,灵霄山不断来人,说是要我等归还你的尸身,萧君不给,他们就与我等动手。”

  “他们来得频繁,却未有一次见到萧君。”

  季子琛刚想出口,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已经被紧握出一道红痕,一松开,掌心肉便开始发白。比起心痛,手上的感觉已经被他忽略。

  他木然问道:“萧明渝为何不出面将他们打退,他不是最爱这般?”

  仇鹰强颜欢笑道:“季公子想错了,那时萧君初得践尘剑,还未完全与其磨合,体内魔气本就紊乱,又被仙剑所伤,便遭到了践尘剑的反噬,哪还有空出面。”

  心头一紧,季子琛只觉得搞笑,一直劝说自己麻木面对这些,但他做不到,一听到萧明渝受伤,他就没办法坐视不管。

  转念一想,确实有那么几次,萧明渝表现出异样。

  “魔君那时身子不好,无法接济萧君,我等除了圣女知晓医术,一点忙也帮不上。你之前进来过,应该早就看到了这方石台。”

  季子琛下意识往那边看了一眼,石台被绸缎挡住,他看不到,回道:“知道。”

  仇鹰道:“石台是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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