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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嘴也让人给他擦。看着细心伺候的萧明渝,方才的气性跑出十万八千里。

  季子琛摸着自己撑起的肚子,闭目养神,带感受到这人的气息靠近,便道:“都交代完了?”

  明日要去探查海怪的踪迹,本来定下是傍晚时分商讨。结果美色,呸,萧明渝定力不行,把持不住就给耽搁了。属下很识相无事人般,只等萧明渝唤他们,便来了。

  倒是沈城主讳莫如深笑了笑,仇鹰看得汗毛竖起,萧明渝却心情极佳,并未看在眼里。

  萧明渝上塌,说道:“嗯。”

  这鲛人湾白日光线强,但温度适宜,夜里竟有些凉意。萧明渝体热,搂着他源源不断传来温热。

  季子琛很满意,可有一点他却偏开头,抗拒道:“我一个大男人,靠你肩上干嘛?”说罢便推人,但这人却安顿如山,不动分毫。

  侧首,漂亮的眼盯着他,半晌,竟无赖地往他肩上靠。方才表现不错,已是免死金牌,这下又姿态娇软,季子琛没辙,任人边搂着自己的腰,边枕在自己肩上。

  安定下来,季子琛拍了拍萧明渝的头:“继续说,寻什么仇,还有,仇鹰没同我说这鲛人族的弯弯绕绕。”

  “现在,全部都由你来说,当做……”他思索片刻,瘪嘴看人,“当做你刚刚不听我话的惩罚。”

  萧明渝轻笑:“小宝待我这般好?”

  这话听得季子琛满脑子问号:兄弟,你抖M石锤?

  他不解笑道:“我都罚你了,你还笑,还夸我好,你有没有弄错?”他撅起眼看向枕在胸口的那张脸,心下为其俊美所悸动。

  萧明渝并未睁眼,任人看个够:“就是很好。”

  季子琛无奈笑道:“好好好,快说吧,莫离那小子的事儿,我还的琢磨呢。”

  回来那一阵的时候就该说了,不料被萧明渝拖着双修给打断,想着上回萧明渝说的话,他没敢拒绝,况且刚开荤,贪欢实属正常,他理解,心里也有几分期待。

  眼下终于可以细细说来。

  然而,似乎某两个字一出,便打破了这温馨的氛围,胸口之人明显叹了一口气,萧明渝开始履行“惩罚”。

  鲛人族在千百年前驰骋这片海域,所谓的海怪在那时不过是鲛人族手下的玩物。凡鲛人所至之处,海怪避之不及。这一切正是因为彼时的鲛人首领,能力出众,带领族人开拓海域,征服海怪。

  种族繁盛带来文化昌盛,待到莫离的父亲成为首领时,仍是一派欣欣向荣之象。

  可百年前,一场内部产生的动荡打破了海域的祥和。莫离的父亲在一次捕猎海怪的途中,因救族人,被海怪重伤。

  首领身体强壮,本以为不久便会痊愈,怎料伤势恶化。本是穷途末路,鲛人族内人心惶惶,寻求疗法之际,莫怜便乘机谋篡了首领之位。

  这其中不为外人道的残酷血腥,铸就了鲛人族权力的更迭,也成为整个族群没落的开始。

  鲛人族选举首领的方式很简单,常看身姿矫健,能力强大与否,被选取之人,往往是谋略与力量并存的鲛人。

  可莫怜只占了一条——谋略。

  与莫离的父亲相比,他更有谋略,却更加谨慎,这让鲛人族错失颇多良机;更加多疑,继位后排除异己,残杀众多先首领的得力部下。

  而这时却不知何缘故,海域中心灵力暴增,海怪变异暴起。莫怜带人御敌,却一次次被海怪击败,领地丧失,族人战死,数目锐减。

  垂死之际,莫怜不知在何处找到了一处幻境,便领着伤亡惨重的族人在此处定居起来。

  季子琛想不明白:“莫怜为何留下了莫离?”这好比留着一根昭示着他位子来得不干净的眼中钉肉中刺,在自己跟前。莫怜工于心计,不可能这么善心大发。

  萧明渝道:“他天生不能生育。领地已失,激起旧部怨言,保住莫离,方能压下旧部反叛。”

  季子琛惊呼:“原来是这样啊,难怪莫离闯祸也没人敢罚他。”他挠挠头继续说:“那你可知海域中心灵力暴增的原因?”

  萧明渝道:“不知。”

  “诶,你这些都是从哪里知道的?”季子琛才觉不对。

  萧明渝淡淡道:“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她喜爱游历,有一份札记记载所见所闻。鲛人湾她来得多,极为喜欢此处,记的也多。”

  那不就是日记?会不会也有遇到云胤仙人的那段?他偷摸打量萧明渝,提及札记,这人面色如常。

  他转了话题道:“那沈城主这寻仇是?”

  “替道侣寻仇。”

  季子琛震惊:“你是说他轿子里的那位内人?”

  萧明渝:“他的道侣正是鲛人一族的血脉。”

  “血脉?不是鲛人吗?”

  萧明渝道:“非也,他道侣的母亲是鲛人,父亲是鲛人湾的渔民。”

  季子琛恍然大悟道:“原来是混血。”差点忘了,他身上趴着一只混血。下回说这话也得注意一下,不然叫人伤心。

  低头一瞅,短短这几秒,竟然就睡着了,还是安睡在他的胸口。

  还没说怎么寻仇呢?后续呢?

  季子琛只在心里控诉,呼吸一紧。萧明渝安静睡觉时真的像一座闭眼沉睡的雕像,五官优越,无时无刻不在散发那份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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