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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那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最好的时候。

  早一点更好,晚一点也很好。

  没必要去纠结是一年前,还是现在。

  他现在要找到冯珍,弄清楚中间的差错究竟是什么。

  ···

  北邑的艺术氛围很浓厚,东州博物馆新馆在此落成之后仿佛把艺术氛围又拔高了一个层次。冯珍的画廊就在新馆的不远处,经营的现代美术作品,绘画、雕刻、布艺、纸艺等等,当然,身为画廊,始终以绘画作品为主。

  霍星河走进画廊,他没有去看任何一副作品,直接问工作人员,“冯珍女士在哪里?”

  “先生,冯珍女士在画廊里看作品,具体在哪里,我也不是很清楚。”工作人员微笑着说。

  霍星河知道从工作人员口中得不到确切的答案了,就让ALex找出冯珍的照片,他进去自己找。

  耳机里传来了ALex的声音,“主人,按照画廊官网上的介绍,冯珍女士喜欢三展区的油画,会花大量时间在那儿驻足。”

  霍星河果断调整了方向,走向了三展区。也许是幸运女神的眷顾,不想让他浪费太多的时间,他一走到三展区就看到了冯珍,她正在看一副画着盛放玫瑰的油画。

  “冯女士。”

  身边出现一位年轻Alpha男性,恰好这位男性气场强大,冯珍想忽视掉这人的存在很难。她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下年轻人,可不会自恋地认为他是倾慕自己来的,“先生有些面善,以前见过吗?”

  套路话,她压根看不出。

  “霍元琛杨秀秀是我父母,一年前我妈托冯女士做介绍,介绍我和秦家幼子认识。”

  冯珍恍然大悟,“难怪这么面善,我看过你的照片,真人真是比照片帅多了。前段时间我还和成美兰说起过你们,听成美兰说你和秦斯相处得很好,我是不是快有媒人酒喝了?”

  她指向了不远处一副画,笑着说,“你妈当时还问我买了这幅画呢。”

  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妈妈对冯珍是这么形容的。

  霍星河收回了看向画的视线,他唇间挂着一抹淡淡的浅笑,“秦家幼子是秦枂,我一直和他谈恋爱的。”

  “什么?成美兰的儿子我记得叫秦斯……”冯珍心里面想不对啊,秦家什么时候冒出来一个秦枂……等等,她和成美兰熟悉,杨秀秀找自己做介绍的时候她下意识就想到了成美兰的儿子,她?隐约记得成美兰有个未婚的小叔子也姓秦。

  冯珍看了眼霍星河,一年前杨秀秀找自己的场景跃然于脑海,杨秀秀托她介绍秦雪孺家的幼子。

  秦雪孺的幼子……

  秦家的幺儿……

  冯珍倒吸一口凉气,自己给整茬了啊。

  可自己和成美兰说起后,她半点都没有提起未成家的小叔,默认了秦家只有一个秦斯。

  冯珍暗暗咬牙,她笑着说:“你和小秦谈得怎么样?”

  霍星河说,“很好。”

  看冯珍几经变化的脸色,霍星河已经明白相亲弄错人的岔子出在哪里了,真是造化弄人。

  冯珍隐晦地说:“我当时和成美兰提的,介绍你和小秦认识,你们能够相处得好就好,年轻人有着落了,当父母长辈的也放心。”

  这是提醒自己,弄错人的是成美兰。

  霍星河暗暗摇头,究竟谁弄错的、为什么会弄错,刨根究底已经不重要。

  从画廊离开的时候霍星河手上多了一副画,正好和妈妈一年前买的那副凑成一对,也本来就是一对。把包装好的油画放到后座,霍星河看了眼时间,一路没停,时间悄然来到了三点三刻,他再赶回东艺差不多是成美兰从艺三十年汇报演出的尾声。

  事实和他想得也差不多,赶到东艺的时候恰好散场,霍星河逆着人群走到场内,坐到了秦枂的身边。

  “都结束了。”秦枂说。

  “只是演出结束了,我们去东大吧,有个食堂窗口的牛肉刀削面很正宗。”霍星河侧着身子坐着,他的视线凝在秦枂的脸上,自己此刻仿佛是等待午时三刻的犯人,等着刽子手落下那一刀。

  是生是死,他应该握在自己的手上的,可今天这一刻,他无条件把它们交给了秦枂,静静地等待着秦枂的裁决。

  是生,他会握着秦枂的手继续走下去;是死,他会强迫地握着秦枂的手继续走下去。“生死”是交给了秦枂,可后面的路,他不愿意放手。

  男人如有实质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秦枂挑眉轻笑,霍老师温柔时间长了,他都差点忘了这个Alpha在床sh的强势和不讲道理,穿上衣服是会伪装的,脱了衣服才最坦诚。

  “霍星河,我刚才一直在想。”

  霍星河静静地听着。

  “你和秦斯约会,都去的哪里?”

  霍星河怔了怔,他想了许多可能,唯独没料到秦枂会问这个。

  “一共约会了三次,第一次去的长滩公园,六月份的风车节。”他如实地说。

  秦枂点点头,“第二次呢?”

  “第二次他定的音乐餐厅,有人在台上唱rap,我发现和饶舌歌手贴面舌吻的是我的一个学生,他也看到我了。”

  秦枂好奇地问,“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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