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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倒还众人推呢,郑伯爷在摄政王面前没了口碑,自然有人会跟着落井下石。
论功行赏也就是分蛋糕,可是空位置就这么些,谁都想要实权,不想要闲职,你有了我就少了,把你压下了我就多了。
郑家本来就在走下坡路,又让摄政王不喜,不弄你弄谁?
郑伯爷搞明白了原委,直气的满脸通红。
回到家,郑伯爷实在忍不住,逮着老妻一通喷,伯夫人被骂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待知道了原因,伯夫人也是气的说不出话。
郑伯爷道,“她一个贱妾,如何能出去?我们家现在成什么了,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全无规矩了是吗?你就是这么当家的!”
伯夫人压根不知道这个事,立马叫了管家媳妇,询问罗素云出门的事。
管家媳妇赶紧去翻门房记录本,女眷出门要派车派人,都是有记录的。
一通查下来,原来是郑钦同意的,他吩咐了管事的,管事的也不能拒绝,于是就安排了下去。
但若是罗素云好好出去好好回来便也无事,怎么就牵扯上了朱露白还有摄政王呢?
把跟去的婆子叫来。
婆子一见这阵仗,又听见问年前罗素云出门的事,就知道坏了,赶紧跪下磕头,把事情尽量和自己撇开,说都是罗素云自作主张。
听了婆子的讲述,郑伯爷脸都木了。
伯夫人呼吸急促 。
她是动过再把朱露白娶回来的念头,可是知道朱露白嫁了人伯夫人也就打消了念头,郑钦也不说了。
怎么就钻出罗素云这个不晓事的女人来了呢?怎么就哪哪儿都有她?
伯爷站起来,“三儿回来我去教训,后宅的事你管,你要是管不好,以后都别管了!”
伯夫人含羞忍辱,低头应是。
待伯爷离开,伯夫人抬头,一脸寒霜,“着人,把罗氏送去庄子上,她带来的丫头婆子都发卖了。”
下人应下,又道,“那孩子……”
伯夫人冷哼道,“一并带去,我不拆开他们母子。”
莺莺燕燕快生了,郑家不缺孩子。
下人领命而去,伯夫人又道,“我不想再听见那个女人的任何消息,这事你要是办不好,以后也别办差了。”
下人浑身一凛,“是!”
一下去就叫上了好几个粗使婆子,直扑罗素云的院子,然后喝令“关门,把这里的人都绑了,堵上嘴!”
两三个婆子对一个人,直如老鹰抓小鸡,很快就把所有人都绑了,堵上了嘴。
管事媳妇又道,“家生子带出去,其余人直接送到季牙子家,把罗氏和小孩带出来,快些!”
拎出去扔车上,直接就走。
罗素云直到车架离开伯府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她挣又挣不开,吓得眼泪鼻涕一大把,孩子也在一边嚎哭,有个婆子看了管事媳妇一眼,吓他,“再哭,把你扔下车,你就再也见不到你娘了!”
孩子瑟缩到罗姨娘身边,收了声音小声哭。
郑钦回到家,就被郑伯爷的人绑了押到了祀堂。
郑伯爷操起板子亲自上手揍儿子,郑钦被揍得一个劲喊爹,最后只能蜷缩身子护住头脸,让老爹揍背脊。
揍完,郑伯爷道,“关他半个月,不许放他出来!”
然后祀堂的门就关上了。
郑钦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好在他的小厮也算给力,四处打听了,过来隔着门告诉主子,郑钦听完,眼睛发直,脑袋都空了。
小厮也知道自家主子的脾气,没说罗素云被赶走的事。
但郑钦也明白,罗素云肯定受到了惩罚,他都挨打了。
但他敢和伯夫人闹,敢去揍朱露白,却不敢挑战父亲的权威,于是他也学鸵鸟一般不去问罗素云怎么了,好像不问,就不用去担心,也不用经受良心的折磨。
这些事朱露白自然是不知道的。
姜薄鼓动朱露白去做她想做的赚钱生意,保证没人敢夺,“你若不信,我请老大人入一股也就是了。”
朱露白道,“你可以啊,老大人都结交到了?”
姜薄点头。
这么一来,朱露白就有些心动了。
她道,“那我试试?”
姜薄含笑看着她,“尽管试。”
于是朱露白找来贺管事,要他弄个瓷窑。
瓷器发源自本土,上好的瓷器确实让人惊叹,但这种瓷器不是人人用得起的,
后世出土的瓷器价格高,也是因为时间把它们积淀成了文物的原因。
现在老百姓多半用粗瓷,高门大户用细瓷,宫里才能用到精品。
朱露白在郑家看到和使用的细瓷,说实话也就那样,不是件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