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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喘息,胸膛一阵阵起伏。
地板满是散落的纸巾。
元明朗想不明白,卞生烟怎么会是那种人。
而元颂今在他心里的形象,越来越趋向于一个狐狸精。
那头似乎又有了新的动作,元颂今让卞生烟随便选,弄疼他也没关系,这让元明朗脑子里自动闪过一些不可描述的东西。
很快,那头就传来了元颂今的求饶声。
然后是沉闷的、委屈又痛苦的哭喊声。
他知道,卞生烟用了两/根,元颂今几乎要昏死过去。
那女人还是那么恶劣,平日里百般宠着身边弱不禁风的死绿茶元颂今,没想到私底下,两人的招式却层出不穷,听得他口干舌燥,面红耳赤。
电话对面的动静总是惹人遐想。
元明朗刚刚好不容易压下去一会儿的燥火又冒了上来。
这次,他处理的时间要更长,因为总是心烦意乱,没法集中精神。
元明朗开始焦虑,额心渗出一层汗,手掌越发收紧,但仍觉得缺点什么。
他闭着眼,不断幻想卞生烟的脸,想象着她在自己面前,用那双冷傲的眼睛居高临下地俯视自己,踩上他的大腿,然后张嘴,叫他的名字。
——“元明朗,你听够了吗?”
男人浑身一惊,猛地回过神来,忽的发现,那声音不是他的幻想,而是真真实实从手机里传出来的。
免提还开着,刚刚那句话尤其响亮。
对面安静得可怕。
元明朗面色一紧,被这一下刺激的没忍住身寸在了手上。
他微微喘着气,心脏不安地跳动着,赶在卞生烟说下一句的时候快速挂断了电话。
房间里一片狼藉,空气中飘荡着一股难以明说的味道。
……
第二天,卞生烟收到了元家保镖送来的手机。
元颂今还在屋内睡着。
见他实在累狠了,卞生烟便把今天的心理咨询的预约给取消了。
保镖递到她手里的是元颂今的手机,卞生烟还愣了一下。
他们昨天回来后就一直黏在一起,完全没注意到元颂今居然把手机落在了元家。
“是二少爷昨晚捡到的,当时他本想直接给小姐你送过来的,结果看时间有点晚了,就只给小姐打了个电话说明了一下,然后才让我这会儿送来的。”
保镖恭恭敬敬,说的十分合理。
卞生烟这才知道元明朗昨晚那通电话打来的缘由。
“他怎么不自己来?”
保镖微微一笑,“二少爷说昨晚喝多了酒,现在身子不大舒坦,所以就让我来了。”
卞生烟“嗯”了一声,没再多问。
回到卧室,卞生烟又躺上床抱着元颂今眯了一会儿。
说是眯一会儿,实际上也没睡着,于是她伸手,环住元颂今的脖子和腰,宝贝似的在他额上亲了一口。
盯着元颂今疲惫的脸和满身的痕迹,想到刚刚拿到手的他落在元家的手机,卞生烟唇角微微上扬。
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她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昨晚刚得知这件事的时候,她的确很生气,所以就好好教训了一番元颂今。
但他这么做,卞生烟隐隐能够理解。
就像心理医生说的,他的表演型人格障碍病症又严重了些。
只等再过两天,她就带元颂今去接受心理治疗,看看还有哪方面需要多加关注。
卞生烟搂住人,摸到元颂今光裸滑嫩的身子,觉得心情都好了起来。
就是想不透昨夜元明朗没事为什么不挂电话,反而还听了整整三个多小时的墙角。
跟脑子有病一样。
不过这种事,她向来不怎么担心会被人说三道四。
尤其是对面还是跟个木头一样死板无趣的元明朗。
虽然不理解他昨晚那么做的缘由,但卞生烟压根没多想。
毕竟,元明朗本就是让人捉摸不透的怪咖。
妲己从房门外走进来,轻巧地跳到了床上。
它现在已经四个多月了,个头长得很快,体型已经是原来的两倍大,长毛尾巴一扫一扫的,蹲坐在元颂今腿上,歪着脑袋打量两人。
昨晚怕它过来吵,所以卞生烟就将卧室的门给关了起来,妲己在门外转了两圈,发现实在进不来,于是就乖乖回自己的窝里睡觉了。
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它就赶紧跳了进来,亲昵地跟两位主人待在一起。
卞生烟朝它招了招手。
妲己眨眨眼,看了她几秒,才晃晃悠悠地跳进她的怀里。
“不要吵元宝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