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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
“我以前也很喜欢。”拉恰就像是拉家常一般说。
这种语境下, 红裙子应该问,那现在呢?
但她什么话都没说, 只留着拉恰的话头空荡荡地落在空中。
拉恰也不在乎,正色开始询问:“另外,女士,你好像没有只是说了,怎么把鬼招过来,没有说这家发生的事情。”
“也不是什么复杂的故事。”红裙子:“孩子生病了, 求助传单广告,但广告怎么会有用?”
拉恰:“孩子, 最开始生病的是孩子吗?”
“大人生病肯定没什么, 只有孩子生病才需要求神求鬼。”红裙子回答:“毕竟除了这个也没其它办法了。”
就像是承认了一样。
可稍微想一想就能明白, 对方压根没有回答最先生病的人是谁。
拉恰顺着红裙子的视线,看到了餐具上的霉菌,其它地方都很干净, 只有餐具上有着霉菌。
就像是长时间没洗碗一样,可红裙子不像是不会洗碗的人。
尤其是, 她说了, 她喜欢收拾。
拉恰说:“我以前很喜欢做家务, 小时候虽然不富裕, 但家里头变干净,是很幸福的事情。”
他重新摆出拉家常的语调, 自然谈论着自己的过去。
“毕业后我考到了中心区的督察办,新人不出任务,我就帮着做些力所能及的,没有指明是谁做的工作,比如洗杯子。”
“后来才发现好像除了我,没人知道杂事的存在。”
随手的帮忙变成了理所因当的责任,拉恰省略了开始工作时,无数个“喂,这里。”
“真奇怪,明明在长官们还没有成为长官的时候,他们还是知道脏杯子存在的。”
“家里头也有这种,不知道是谁来干的工作吧?”
“您觉得呢?”
拉恰从红裙子的身后,看着她面前的厨具:“餐具、发霉了。”
红裙子慢腾腾转身,打断了拉恰的话:“聊这些还有意义吗?”
红裙子都能观察到拉恰脖子上越发明显的紫黑色印记,以及语气的滞涩,面色的苍白。
它略带着点恶意说:“你快死了。”
“是的。”拉恰摸向脖子。
——
“这里的主人是鬼。”
薇薇安看着安命,安命身高和她的差不多,当安命死死攥住她肩膀的布料,薇薇安能直接和她眼睛对视着。
事实上,不需要对视,审视表情,薇薇安也能感受到安命的紧张。
这种紧张感染着她,让她下意识,茫然地相信了安命的话。
在薇薇安的经验中,如果一个人会有强烈的情绪,那么这个人八成是真实的、诚恳的。
情绪会带来歧义。
但心底的情绪不会骗人。
“我需要怎么做?”薇薇安问:“拉恰知道吗?”
“大概,但是他知道了反而比较危险。”安命顿了顿,看上去就像是在纠正自己的想法。
安命重新说:“既然他愿意和那个女人单独待在一起,也说明,他或许有自己的想法。”
“那我们应该怎么办?”薇薇安反手握住安命的手腕,等待安命计划。
“他出来先配合他,看看他准备干什么。”
安命内心快速评判起来,到现在为止,她的思维还没有这么活络过。
他已经快死了,那为什么不离开,还要专门招惹红裙子,这有什么意义呢?
安命豁然开朗,那肯定与生命有关。
“不,看到他做什么就来不及了。”
安命重新纠正。
她知道拉恰快和红裙子结束谈话了,只来得及边说边思考。
“他出来应该会先问问题,然后,你观察一下拉恰的心情,等他心情到一个极点的时候,你也问个问题。”
“这个问题只能由你问,因为附在我们身上的鬼并不一样。”
安命说:“就问,你是不是杀了自己的孩子?”
“为什么问那个?”薇薇安勉强地问,她尝试跟上安命的思路,也不明白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不远处传来脚步声。
拉恰出来了。
安命松开了攥着薇薇安衣服的手。
安命看着拉恰走到桌子前。
重新拿着笔,悬在了白纸上空。
安命看见红裙子从厨房出来,只是停在拐角边,看着这里没有靠近。
安命回头重新确认了薇薇安的表情,看见她也止了问话,明白这不是该说话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