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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发到他的助理那里,不曾知会他一声。

  祝京南真的怪过宋湜也狠心。

  她生气了:“祝京南,你别无理取闹行吗?”

  祝京南嘴角噙笑,显得人很凉薄,他觉得这个问题荒诞又可笑。

  他们见的第一面,她能跟他说的内容只有离婚。

  “我无理取闹?不是你说不同意让你律师跟我谈?”

  她长舒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心平气和:“我的意思是,我们能谈好的事情,没有必要再拖到律师面前。我的要求也不过分。”

  “宋湜也,我们谈不好。”

  她抓起边上的水杯灌了一口水:“你什么意思?”

  “不能让你一个月见一次多多的意思。”

  “为什么?”

  祝京南的手指点在桌上,字字清晰地向她阐明:“你不觉得一个月一次太频繁了吗?”

  她被气笑了:“我见女儿又不是见你,你难道还担心旧情复燃?”

  “我都不知道,我们还有旧情呢?”

  宋湜也噤了声,她屏住呼吸,看见祝京南从她对面的位置站起来了。

  他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眼神睥睨着,一手撑着桌子,俯身,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咬住她的唇。

  第65章 “回去就见妈妈,好不好?”

  他连一点呼吸的机会都不给她,将她的唇堵得死死的,撬开她的齿关去勾她退缩的舌尖。祝京南的吻技向来是进可攻退可守,留给她喘息和享受的余地,今天他将所有技巧都扔到脑后,只一味地攻破她的防线。

  津液交换,很甜。

  宋湜也起先用力地推他的肩膀,她是真的想要把他推开,用尽了全身力气。

  可是并没有成功,祝京南按住她的脖子,她的后背是悬空的,使不上力。

  他捉住她的两只手腕锁在她身后,恰好扶住她的腰。

  宋湜也知道有个词叫渐入佳境,她紧绷着的肩膀和脊背顿时就软了。

  祝京南将进攻改成引诱,在她缴械投降的时候停止了这个吻。

  被禁锢住的手腕终于重获自由,她的肩膀麻了,嘴唇也麻了。

  他的一只手还贴在她的脖颈上,拇指微微用力,感受到血液流过她脖颈突起的青筋,静脉血缓缓流淌,从右心房到左心房,泵入全身。

  在他们结婚之前,他也是这样按着她的脖颈,拨开她的头发给她上药。

  碘酒是冰凉的,跟他的手温形成强烈对比,那股风吹而过的寒意很快就被捂热了。

  今天不一样,她觉得自己的脖子被滚烫的温度灼烧了,很快就凉下来。

  祝京南直起身,双手插进口袋里,好像刚才的混乱完全不是他造成的。

  宋湜也的眼睛有些干涩,她正对上祝京南的眼睛,一点也不躲,快速地站起来,她觉得自己脑袋里很乱,心里异样的感受像虫子密密麻麻地在他身上爬着。

  “啪!”

  套房的客厅很大,以至于这个耳光的声音回响着,立体感十足。

  宋湜也的腕上擦了香膏,耳光带起来的风里飘着一股好闻的白花香,香气比指尖的凉感先一步被他感知到,紧接着才是肌肉的酥麻。

  她往前一步,拽住他的衣领,抬起下巴将唇贴了上去。

  二十五度的空调让人的肌肤都是冷的,相贴的唇却是滚烫的,她捧着他的双颊,闭上双眼的同时,睫毛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他揽住她的腰身,手臂紧紧地圈住她,温柔地回应这个吻。

  从客厅到卧室,他的阴影覆下来,谁都没有说话,没有解释这场欢爱的动机和意义,只是两簇□□相撞,燃得更盛了。

  最先被扔到地上的是腰带,紧接着一件一件。

  “阿也,不告而别好玩儿吗?”

  “把我一个人扔下好玩儿吗?”

  宋湜也觉得自己现在也像一件被汗湿了的衣服,软塌塌地贴在床上,被他翻来覆去,任他做任何事。

  “还有下次吗?”

  他进退有度,这令她觉得酸胀而饱满,两具身体分开了将近两年,渴求着与对方亲密,近到毛孔贴在一起仍然不够,分开,又迅速撞在一起。

  他们早就不再是初夜那样紧张懵懂试探,他们比这具身体的主人还要了解对方。

  上半场结束是下午三点,一场竞技体育的中场休息,五分钟后进入下半场。

  宋湜也知道另外一个词,叫白日宣淫。

  夏季天光大亮,两层的窗帘只拉了那层浅色的,遮不住太阳光,宋湜也再睁眼,却觉得屋里光线昏暗,他们错过了晚餐饭点。

  祝京南还错过了钱正遥的电话,她打了两个没人接,改为留言,说带多多去玩了,晚一点再还回来。

  大汗淋漓之后,宋湜也觉得口干,她的嘴唇已经干得起了褶皱。

  祝京南递来一杯温水,她喝了半杯,他将剩下半杯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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