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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吗?”
姚芙绵哭声一愣,片刻后,低声道:“表哥若是不想我与宋世子成婚,我明日便去卫国公府退掉婚事。”
江砚轻笑一声,并未应答,慢条斯理地继续为她擦拭另一只手。
迄今为止,耍骗过他最多次的人便是姚芙绵,偏他还屡次上当。今后他不会再相信姚芙绵任何的花言巧语。
姚芙绵摸不准江砚的态度,在江砚抓着她手臂想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时,她也乖乖顺从了。
“表哥……”姚芙绵攥着他袖子,目光恳切,无声地催促。
江砚唇角牵出笑,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她,好似已经看透她乖巧表面下的伪装。
“芙娘,你真以为我会信你吗。”
姚芙绵面上一热,仿若被人打了一巴掌,难堪又屈辱。
她都如此好声好气地想要与江砚冰释前嫌了,江砚既不肯留情面,那也怪不得她无情。
姚芙绵狠狠拍掉江砚搀扶在自己手臂上的手,失了支撑,她踉跄后退一步,怒目而视,带着哭腔质问:“你究竟要关我到什么时候?便是我身份地位不如你,也不该这般被你折辱!”
任由姚芙绵如何谩骂,江砚都无动于衷,冷眼看着她哭诉。
肃寂牵着马车过来,江砚这才开口。
“若是骂够了便上去。”
姚芙绵胸腔起伏不定,早已精疲力竭,若不是担心她此刻的模样加上跌坐在地太狼狈,她怕是早坚持不住。
又瞪了江砚片刻,姚芙绵才肯挪步走近马车。
被肃炼用石子击中的那条腿还疼着,姚芙绵走得一瘸一拐,在看见江砚伸过来的手,她毫不留情地挡开。
她在马车里坐好,刚想掀起裙摆查看伤势,就见江砚也上来。
她收回手,没好气道:“我不想看见你。”
江砚置若罔闻,径直在她身边坐下,将车厢案几上的灯盏拿近,作势要去掀她裙摆。
姚芙绵急急按住他手,难以置信地瞪他。
“江砚,你哪里是什么君子,你就是个小人,卑鄙无耻的小人!”
江砚皱起眉,正想解释,就听姚芙绵继续说道:“若是宋郎,他温柔体贴,必不会如此待我。”
想起只差一点就能与宋岐致相聚,姚芙绵又开始啜泣。
江砚平静了一夜的表象,终于在此刻碎裂,他的气息因恼怒而变急,咬牙切齿道:“宋岐致便那般好,叫你甘愿为他死心塌地是吗?”
姚芙绵骂了一夜都未见江砚有何反应,眼下她提到宋岐致,江砚便怒不可遏。
似乎是寻到什么对付江砚的法子,姚芙绵不再卖可怜。
江砚不让她好过,她也不会叫江砚好受。
“比你好千倍万倍。宋郎善解人意,风度翩翩,我与他相处时万事为我着想。哪像表哥,迂腐古板木讷无趣,只知威胁逼迫我。”
她从前对江砚说的甜言蜜语都在此刻化为利刃刺向他。
江砚心中烧着一团怒火,随姚芙绵的话语燃得越来越旺,几乎要将他的理智全部吞噬殆尽。
姚芙绵见江砚被自己气得说不出话,冷静过后又开始冒出心虚。
倘若江砚因此气恼得想要对她做什么,她哪有力气反抗。
她偏过脸思索要说些什么来缓和,却在这时按住江砚的手被他反抓住。
不安涌上心头,姚芙绵未来得及出声,双腕便被江砚举过头顶,摁在车壁上。
“既如此,我便如你的愿。”
“你要做什么……”
姚芙绵慌乱地看着江砚,想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却无济于事,直到江砚逼近,气息将她完全笼罩,姚芙绵才明白他的意图。
她紧紧抿唇,偏过脸想要避开他的触碰,却被他空着的那手钳制住下颌。
江砚舌尖轻缓地舔过她唇缝,眼底的愠色被另一种情绪取代,他迫切地想要更多,只是如何都撬不开姚芙绵的唇。
“张开。”
姚芙绵不但不听话,将眼也一并闭上,好似这般江砚便无法拿她如何。
江砚稍稍退开,盯着她看片刻,而后松开对她下颌的桎梏,手往下,探入她衣襟。
“唔……”
姚芙绵瞬间睁开眼,眉心紧紧蹙起,身体更加不安分地乱动。
感受姚芙绵在怀里的挣扎,江砚心头攀上一丝异样的满足。
无论姚芙绵如何反抗,都撼动不了他分毫,只能乖乖地任他予取予求。
她挣扎得越剧烈,他便感到越快慰。
“还是不肯松口吗,芙娘?”
江砚的手覆盖在上面轻轻拢住,姚芙绵双肩立刻瑟缩一下。
姚芙绵不禁懊悔方才的一时口快,只是要她现在与江砚求饶她也不太肯。
马车静置在一处,纹丝不动,若非知情人,从外面看根本不知里边有人。肃寂与肃炼二人站在听不到马车里头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