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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

  许颂章没动,自己整个人都焦急他居然还有心情在这种时候和自己开玩笑:“等汇报结束,我给你嘴巴亲破皮都没事。”

  沈知韫微微蹙眉,故作思考:“这话听得我好耳熟,感觉你以前也用过这招糊弄过我。”

  “夫妻之间别说两家话。”许颂章道德绑架。

  沈知韫瞥了她一眼,心里对她的想法门清,但还是提笔开始帮她修改润色。需要自己改的地方并不多,许颂章这份报告写得特别好,他不过是锦上添花。

  从沈知韫手里抽回纸,许颂章从头开始默读,争取在汇报的时候尽可能地流利。

  殷红的唇微启,又很快闭上。碎碎念响起却不让人觉得烦,沈知韫扯过许颂章对面的椅子坐下来,双手抱臂饶有兴趣地盯着她看。后面就是落地窗,今天天气很好,日光漏进茶水间,细小的灰尘在空中悬浮,她坐在其中反倒是衬得那灰尘都像是宇宙中的星辰。

  许颂章没抬头,继续快速地将所有的单词刻在脑海里:“别打扰我。”

  “我没出声。”沈知韫委屈。

  许颂章:“你的目光不像个好人。”

  先前还委屈的人这下不敢再喊冤枉了,司马昭之心罢了。

  沈知韫知道这时候不能打扰她,收敛了目光,但为了防止自己被赶走,他想了想:“要模拟一下?”

  许颂章快速扫了两遍自己手写的汇报台词,反扣在桌上后正了正神色,深吸一口气后连等会儿汇报的微笑表情都没有忘记。先前沈知韫看过一遍的单词此刻像是训练有素的士兵一个接一个地从许颂章的嘴巴里被念出来-

  汤锐泽和李丰为了省钱自己做了便当带过来,主要是李丰付钱给汤锐泽,汤锐泽做了两个人的份。价格便宜,洗菜烹饪都是汤锐泽负责,于是清洗两个人便当盒的工作就交给了李丰。

  李丰托着腮看着紧闭的茶水间门,许颂章先进去了,然后沈知韫也进去了。面前便当盒里的油渍都快要干了,但是他还是没胆子推门进去。

  “看着风平浪静,应该没在里面打架。”汤锐泽安慰。

  李丰心有余悸:“他什么时候进去的?怎么还不出来?”

  安岚吃着水果拼盘,回想了一下:“我和你说许颂章紧张得中午饭没吃的时候他进去的。”

  李丰品着安岚说的话:“那他进去是……”

  安岚想了想,难道是安慰?

  刚想完,李丰像是找到了正确答案:“进去幸灾乐祸的!”

  安岚蹙眉:“不至于吧。”

  李丰摇头:“你不知道之前我们学校有一个去国外交流学习的名额,一开始选了沈知韫,结果他知道后打扮了一番去女生宿舍楼下找许颂章耀武扬威。”

  安岚眉头皱得更厉害了:“长得挺帅性格这么差?难怪你说他到现在还单身呢。”

  李丰也是叹气,如果他能有沈知韫这幅好皮囊,那么当舔狗就不会一直不成功了。

  三个人很有默契地看着茶水间的门都不说话,直到午休过去一半门才被打开。许颂章抱着笔记本从里面出来,沈知韫从茶水间出来,也没有什么东西要带拐了个弯直接去了停车场。

  李丰好奇看着沈知韫的背影:“他这是要逃班啊?”

  许颂章整理背包:“他和我一起去。”

  说完,许颂章感觉到三道目光齐刷刷地看向她,对着李丰的目光,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他去现场对我进行幸灾乐祸。”

  许颂章说完自己都觉得离谱,但面前三个人就这么相信了。将所有需要携带的东西都放进背包里,许颂章又认真地检查了一遍才离开。安岚跟她挥手,祝她一路顺风。

  她习惯早一些赴约,走去停车场的路上许颂章还埋头检查着包里的东西,按下电梯,门朝着两边打开,先行一步的沈知韫还在里面,在等她。

  电梯下行,沈知韫见她还在检查,伸手拿过她肩上的包:“放松一点。”

  “我很放松。”许颂章说完自己都有些不信,在电梯门的倒影里和沈知韫对视上,她有些崩溃地转身面朝沈知韫,一埋头凑到他怀里。

  但凡事第一次都会紧张,许颂章第一次书法考级前也紧张得恨不得一晚上加急再练两份字帖,也会在芭蕾舞表演前一天不断在脑海里排练,可不管是书法考级、学校汇演她都完成的非常好。

  这次也会一样。

  沈知韫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手随机往下捏了捏她的后颈,手没有多留恋,随即很快离开。但下一秒许颂章感觉到脖子里有东西毛茸茸的。她好奇地从沈知韫怀里离开,朝他的手看去。

  他没有卖关子,摊开手伸到她面前。

  在他的手掌心中间是一个很可爱的虾饺形象的小玩偶。

  许颂章从他手里拿走,看了看玩偶又看了看他:“我发现你好像特别喜欢这种毛茸茸的小玩具。”

  “我也就因为睡眠才要一个玩偶熊。”说着电梯也到了停车场的楼层,两个人一起走出去。沈知韫为自己辩驳,“这个是中午我和徐晏清一起去吃粤菜送的,就一个玩偶,他两个儿子不好分。我是看它元气满满的笑容很像你我才借花献佛。”

  许颂章闻言将玩偶举到自己脸边:“哪里像了?”

  她现在可没有这么灿烂的笑容。

  沈知韫将车解锁,他没有第一时间上车,而是盯着绕过车身走到副驾驶位的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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