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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都伸出过触角,但有碰壁的预感便搁置了。

  当做发泄, 当做出格又刺激的艳遇, 不谈其他。

  翻过身以后赤井认为自己必须得解释一下。

  “这可不是平加留下的。”他没什么表情,但绿眼睛大概是流露了“平加凭什么”的意思,“这是我留下的。是我在组织里留下的丰碑,可以这么说吗琴酒,你利用玛格丽特的死亡得到了什么”

  “别太自大了。”琴酒嗤道,“只进入组织三年的卧底,真的能摸到组织的底细吗”

  “不是还有你吗, 亲爱的。”赤井说。

  琴酒就盯着他。

  一会儿后他指尖抵着赤井眉心,像是用枪口对准一样:“别太贪心了,亲爱的。”

  他们暂时还没到把事情摊开来说的程度,但相互确实在暗度陈仓。这倒也不需要否认。对自己坦诚一点,这是两个人共同的想法。但是博弈,交锋还是主线。或者说还需要争夺更多的主动权,像是狩猎一样抢夺对方的心神,牵扯对方的注意力,再找到一击必杀的机会。

  对此时的他们而言,在一些事上让步无异于投降。

  所以不会让步。

  也不会越线。

  “再来一次吧。”那就别聊敏感话题了。

  赤井扯了扯琴酒的银色长发:“你换了发色以后气质温柔了不少。不过,老大……是你以前在藏拙,还是你确实变强了你应该没有在组织里就对我留手吧。”

  他在日本就感觉到了,但玛格丽特的体感是没有原本的身体来得敏锐的,或者说参照体系没有那么稳固,赤井当时不能确认自己是不是重伤初愈又许久没有变为女体才发挥不佳,当时在楼道里才有更加深刻的体会。

  狙击枪砸在胸骨的时候赤井是稍微活动卸力了的,但那一瞬他确实眼前一黑觉得自己胸骨被砸裂了,好险没有。

  琴酒不提实验。

  他说:“人都会变强,做这一行应该尽可能走上坡路。”

  “Ho,组织Top Killer的人生经验分享课堂,我真是太荣幸了。”赤井眼睛变亮了,像是发现了毛线球的猫咪一样。

  那瓶琴酒最后全在床上浪费了。

  天亮之前琴酒离开了公寓。赤井没给他钥匙。一开始他就是直接撬锁进来的。对琴酒来说,这种公寓房门的钥匙有和没有都一样,撬锁没有难度。只要知道地址,这就是一个摆在他面前的“坐标”,他随时可以来。

  又或者说,赤井将那张写了密码的卡塞进他口袋时,就暗示了,“随时可以来”。

  在床上的时候当然用这个说了荤话,类似“你这个饥渴得拉人回家的家伙,扮演警察是你的爱好吗”。

  还有“ FBI知道你卧底用的是什么手段吗”。

  其实有一些带侮辱意味的词,琴酒说出口反而格外性感,因为作为组织杀手的琴酒平日里说话不会那么粗俗,还喜欢用歌剧式的隐喻和福尔摩斯式密码。但繁衍,纠缠,人类在特殊时刻相对时不需要风度和优雅,所以一切都回归最原始的粗俗状态,那么一些刻意的侮辱反而成为了调情的工具。

  赤井不会因此而感到屈辱。

  他的自信和自我格外稳固,在组织里是,在床上也是。以及,在美国生活久了以后他也习惯了美派,而美国人在这方面总是格外……下流,野蛮。

  琴酒有时候实在受不了他,会物理性让他闭嘴。

  疯狂和失控的表象下是稳定的情绪内核,赤井知道背地里有人说自己冷漠,但他不觉得自己有改的必要。

  隔天赤井回FBI补任务报告。稍微解释了一下为什么要借警局的车,以及解释了一下自己单独行动的想法。

  赤井很清楚,就算自己恪守纪律严于律己 ,作为亚裔和后来入籍的“美国人”,他也很难升职,所以他一向不在这方面“委屈”自己 。写过报告就算这件事过去了,而更多的,詹姆斯也会帮他。

  在这一点上赤井一直很感谢詹姆斯。

  加入FBI以来詹姆斯替他解决过不少麻烦了。他心里清楚,自己的能力和惹麻烦的能力基本成正比,如果不是遇到詹姆斯,自己在FBI里也会过得比较辛苦——但这也算是互惠互利,因为自己破的案,立下的功劳当然也有詹姆斯一份。

  中午在食堂,朱蒂找到他。

  “还是不能批捕贝尔摩德。”她显得有些沮丧,“明明已经有了证据。”

  “不要急躁,朱蒂。”赤井说,“总会有那么一天的。”

  “我已经等了二十六年。”朱蒂说完叹了口气,“我最近确实有些急躁了。”

  “在看到曙光的时候感到着急也是人之常情。”赤井安慰她,“放宽心,朱蒂,会有那么一天的。总要等上头的人把已经查出来的,牵扯到组织的东西分割清楚。我们都知道,组织背后的利益存在,那么摧毁组织的任务就会存在。”

  “你说得对。”朱蒂去看赤井,表情还带着隐藏起来的情愫。

  赤井看得穿,却决定视而不见。他已经拒绝过许多次了,如果口出恶言那实在没有必要,也太没有风度了。

  这时朱蒂说:“你父亲的事……之前一直没有机会,但我应该说声节哀。”

  “在这上面,我们是同病相怜的。”她说。

  赤井有些无奈地道:“我父亲吗比起我,应该还有更难过的人。虽然是想要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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